景县尉和左大夫早相熟 阿原发现自己枉费心机
昭王派人给长驸马送来一封信,让他想法把名单上的官员更换,事成之后他必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长驸马对信使说这可是通敌叛国的大罪可是株连九族的,信使说如今长公主薨逝他还有选择吗,陛下早看他不顺眼如果不是长公主在,他恐怕早就被陛下害了,长驸马犹豫了一下就同意了。
阿原归还书册时看到景县尉在专心看书,就说他风流倜傥才识过人怎么至今未曾婚配啊,是心有所属还是眼光太高,至今没有看得上的女子吗,景县尉说这与她何干,阿原有些尴尬,她笑着说她就是随便打听打听嘛。
景县尉起身向她走去,他说他心里惦念一个人,原想与她一生相守可终究碍于身份不能遂心,既然命运如此安排又何必枉费心机,看景县尉离自己越来越近,阿原脸红心跳不禁闭上了眼睛,景县尉却抬手弄了下旁边的书架,说她的书册没放好。
晚上阿原碰到景县尉,她说他帮她破案她要还他一个人情,她为他在恕心医馆排了一个号,坐诊的左大夫非常有名,他一定要去那儿让大夫为他诊治一下,景县尉听到左大夫的名字就答应了,阿原一听有戏十分开心,她决心一定要像以前俘获那些毛毛虫一样俘获景县尉。
这天阿原陪景县尉去看病,来到医馆看到门前站了很多人,她一看手里的号牌很靠后,等排到号要到天黑了不禁心里暗自着急,景县尉说她没事吧,她故作轻松地说没事一会儿就排到了。
这时有人走到他们面前说他家主人已经等候他们多时了,说着前面带路领他们走进医馆,阿原边走边自夸还是她的面子大,见到左大夫她却发现他们二人早已相熟,左大夫说他和景公子还有事相商请她到偏厅休息。
阿原有些不开心,明明他们早就认识却不给她说一声,害她费了那么大劲还这么丢人现眼。
景辞问左言希贺王为何来到沁河,赵岩去了江北大营后他便赶回了沁河,难道他知道些什么,左言希说这个他真不知道,义父待他不薄,但他身为飞廉卫首领直接受命于陛下,义父有什么想法未必都会和他说起,景辞说这些事可能和行刺他的刺客有关,跟风眠晚他停顿了下改口说跟原捕快并无关系。
随后左言希为他把脉,发现除了以前的症状他又多了中毒的迹象,好像是某种慢性毒药,他问景辞近来身边有什么可疑之人或是发生过什么不寻常之事,景辞说并无可疑之人,左言希说是真无可疑之人还是他对一些人没有防备,景辞说他想多了不会是阿原。左言希想想也对,如果是她也不会绞尽脑汁把他带到这里医治了。
阿原在医馆里走着不觉来到了旁边的贺王府别院,她刚想离开就碰到了慕北湮,慕北湮笑道他去找她被她打出门去,这次是后悔了主动来找他的吗,阿原解释说她本来在医馆想如厕不料走错了地方,小贺王爷一听拉着她就去如厕结果又被她打了一顿。
左大夫为景辞针灸把他体内的毒排出,他为他披上衣服,这一幕却被回来的阿原看在眼里,她说不知他们如此相熟,之前她绞尽脑汁领他来看病真是闹笑话,时间不早了景县尉要没尽兴的话只管继续说完她转身就走了,左大夫说他如果不舍得何不和她说明白,景辞说既然一切都已过去,他和她之间就不再有牵绊。
贺王派得力手下红玉悄悄带人去调查,看看近年那些过世的大臣和武将特别是意外身亡的人中,有没有被斫去小指的人,他叮嘱红玉此事一定要隐秘行事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赵臣去看望原夫人,他问夫人可有清离的消息,夫人说清离杳无音讯不知在哪儿她很挂念,赵臣说她可曾去京城附近的州县打听过比如亳州沁河一带,正说着有人来禀告说赵臣的车夫好像被人打了,赵臣急忙来到门口发现车夫蹲坐在地上,马车也不见了。这时长乐公主的侍女云朵走过来,说他如果想找回座驾就跟她走,于是他便跟着去了。
看到赵臣,长乐公主问他为何回来不去看她反而去了原府,他说他是去查案,公主说清离被劫走早已结案他还查什么,难道他想把她找回来和她日日风花雪月吗,赵臣说他和清离只谈诗词歌赋不谈风花雪月,公主气恼地说他明知她不精通诗词歌赋却有意拿清离来气她,说完就气鼓鼓地走了。
赵臣走后,原夫人觉得他话里有话好像在暗示什么,她就吩咐管家派人到京城附近打探小姐的下落,找到后先不要惊动她,虽然陛下解除了逮捕令但还没解除她的婚约,如果带回来指不定又闹出什么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