邺王假传圣旨宣布继位 北湮阿原被逼跳下悬崖
长乐公主和赵岩等人被软禁了,赵岩告诉公主宫中可能出了变故,公主问什么变故,赵岩说可能出了连皇上都没办法的变故,而这变故可能和邺王有关,公主听了很担忧问他怎么办,赵岩说再等等看吧,宫中出了变故,端侯、原夫人和朝中文臣武将肯定会有所行动的。
原夫人知道宫中出事后,就不顾管家劝阻执意进宫,邺王放她进去见皇上,发现皇上已驾崩她心如刀绞,这时邺王走过来让她给她女儿写信,让阿原叫慕北湮和景辞尽快回来,这样他可以保她原府安然无恙。
原夫人说他想做什么,他说他是皇帝的儿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原夫人说他是营妓的儿子,他怎么知道他的亲爹就是皇上呢,是他那当营妓的母亲告诉他的吗,她骗他的,他是个没人要的野种,邺王听了大怒拔出剑就刺进原夫人的胸口。
这时下人来报说亳王来了,他立即转身离去,原夫人挣扎着爬到床边,她握住皇上的手说她终于可以和他在一起了,然后就闭上了眼睛。
亳王见到邺王就生气地质问他,说他听说邺王封锁了宫禁不许任何人出入,邺王说他哪能管得了禁卫军,这都是父皇的意思,有人在父皇的饮食里下了毒,父皇中毒后幸好太医一直用药吊着才无碍,但一直没查到真凶所以父皇才下令封锁了宫禁,这不就急着召亳王回来让他查明真相嘛。
邺王让亳王赶紧进去,说这会父皇还清醒着,亳王说可是他这一路上并没有收到父皇召他回来的谕旨,邺王说不能够啊,派的最好的传令兵,日行八百里早就应该到襄州了。
邺王说父皇被下毒之事弄得杯弓蛇影,亳王进去时就不要带旁人了,免得父皇再起什么误会,亳王说这个不用他提醒,说着他就迈步走了进去,却看到地上一把带血的剑,原夫人倒在床边,他心里一惊,忽然身后邺王用铁链套住他的脖子,他用力挣脱最终被他勒晕在地。
庆王和景辞回京后并未着急入宫,头戴帷帽的小涵去见他们,告诉他们皇上多日不曾露面只怕已凶多吉少,庆王听了大惊,小涵说邺王控制了整个皇宫,软禁了公主和诸位皇子,昨日原夫人、亳王先后入宫也都落入他的手中,随后他假传圣旨搅得朝堂一团乱麻。
庆王生气地说他真的疯了,父皇待他不薄他怎能做出如此畜生行径,景辞恨恨地说丧心病狂天理不容。小涵说邺王已掌控大局,庆王和端侯此时露面无异于飞蛾扑火,千万别贸然行事。
慕北湮和阿原正收拾东西,忽然随从来报说邺王的人杀过来了,慕北湮带着阿原迅速撤走。而此时知夏姑姑和阿横也来此找公子,阿横看到一群人向竹林方向去了,就告诉姑姑他们曾刺杀过公子。
阿原和慕北湮正走着,忽然看到知夏姑姑在和几名刺客缠斗,看到姑姑受伤就拔剑过去帮忙,几名刺客不敌很快都倒地而亡,阿原正要走姑姑叫住了她,她说阿原把他们公子藏到哪去了,阿原不想和她纠缠转身要走。
慕北湮告诉知夏她一直认定是原夫人害了景辞的母亲,其实是张贤妃杀了景妃,庆王也知情才请命前来希望消除上一代的恩怨,原夫人根本不是恶人,姑姑才是盗人子女害人骨肉分离的恶人,姑姑不信,她要去问问公子,慕北湮说景辞早就和庆王回京了。
这时阿横也过来说原夫人已经和公子解释过了,他也调查了确实是他们误会原夫人了。阿原和慕北湮不想多说转身离去,姑姑听了心乱如麻,她让阿横先回京找公子,阿横要留下陪姑姑,姑姑说不必。
慕北湮和阿原正快速走着,忽然又遇到数目比刚才更多的刺客,于是他们交起手来,刺客人数众多阿原身体还没恢复有点支撑不住,这时知夏姑姑赶来,她冲过去死死拽住为首的刺客让他们快走。
阿原和慕北湮立即往后撤,刺客举剑刺中了知夏姑姑,姑姑看着阿原的背影,心想以前是她欠阿原的,现在她们两不相欠了,随后她头一歪就咽气了。
阿原和慕北湮被刺客逼到了悬崖边,慕北湮问她怕不怕,她说不怕,慕北湮揽住她的肩就跳了下去,往下坠落的过程中,他迅速抛出随身带的三爪钩钩住了崖壁,他们紧紧抓着绳子身子贴着崖壁,刺客以为他们必死无疑就走了。
邺王走上朝堂宣告父皇昨日驾崩了,文武百官跪地大哭,邺王冲身边公公使了个眼色,公公说皇上生前留有遗诏让邺王继位。有大臣不信说皇上先前不是有意立亳王为太子的吗,邺王说亳王忤逆皇上被流放北疆。
还有老臣说他胡说,他犯了大错皇上打算贬他到莱州哪来继位之说,这诏书肯定是伪造的,看其他大臣不敢说话,这位刚烈老臣就一头撞到柱子上当场惨死,邺王转身走到龙椅上坐下,他说还有人不同意他继位吗,众大臣跪地叩拜新皇。
邺王继位后端侯奏表恭贺,连长乐也知趣和赵岩一起奏上折子贺他荣登大宝,他问得力手下这些人留还是不留,手下说斩草除根,一旁端着汤碗的小涵听了手不禁一抖,发觉自己失态,她赶紧说她一听到打打杀杀就害怕,邺王安慰她别怕,小涵说如果斩草除根的话可能会有损他这位大英雄的威名,如果杀了他们恐怕招人非议,既然他们已经对他没有威胁何必再为难他们呢,邺王就让人盯着景辞和长乐暂时先不要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