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原受刑小鹿被打死 则笙郡主是探儿所杀
夜里乔立再次提审阿原,他说没有原夫人和长乐公主撑腰,她还是把实情都说了吧,阿原说该说的她在大堂上都说完了,乔立让她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人证物证都在容不得她狡辩。阿原说什么物证,大人所说的手帕也许是真正的凶手留下的,他应该去追查还有谁知道王则笙约见她一事,此人的嫌疑才是最大的。
乔立说阿原不见棺材不掉泪,他下令对她用刑看她嘴硬到什么时候,用刑时阿原忍着痛不哼一声,不一会儿她口吐鲜血晕倒在地。他命人用水泼醒她但阿原却依然昏迷。他让懂医术的人为她把脉,那人发现她脉息很弱似乎得了急病,乔立怕闹出人命他不好交代,就让人把她带下去找大夫给她看看。
阿原醒来看着受伤的手指,不禁想起她被带出牢房审问时有人偷偷塞给她一个东西,她打开纸看到里面有两粒药丸,纸上有一行小字写着如若用刑服之,她以为这是母亲托人带进来的。
她想幸亏有母亲不知从哪儿弄来的药丸,可以让她装作重病昏倒,不然这顿刑罚受下来只怕她根本撑不住。
忽然她感觉面前的干草下有东西,就用手扒开干草,原来是被殴打昏迷的小鹿,她不禁哭着叫小鹿。这时乔立的属下请来了左言希为她治病,阿原看到他急忙问他有没有药,言希说有药但小鹿受那么重的伤,他带来的小小药瓶恐怕是杯水车薪。
阿原接过药瓶忽听身后小鹿叫她,就急忙过去为她上药,小鹿虚弱地说这牢里原来有盏灯的怎么她看不见啊,阿原心想她可能因为伤太重失明了,就说可能风把灯吹灭了吧,小鹿说他们逼她承认是小姐杀了王则笙,可小姐没杀人啊,她什么都不会说的,她不会让他们冤枉小姐的。
阿原流着泪抱着小鹿让她不要怕,等她好了就带她离开京城去沁河,小鹿说她好像看到小坏了,她开心地叫着小坏,让它快来陪着小姐一起去沁河,说着说着她慢慢闭上了眼睛,再也没有醒来。
左言希见此情景也很难受,他让阿原不要怨阿辞,说他在想办法帮她洗去冤屈,今日药丸就是阿辞托他转交她娘和慕北湮的,阿原让言希替她谢谢景辞。
景辞和长乐公主及赵岩再次在湖边找到那个垂钓老者,他的证词对阿原很不利,他曾看见阿原进入出事的画舫,而她离开后再无旁人进出过画舫。景辞问老者他家不在出事的西溪,为何他会跑到那里钓鱼。
老者说前几天有人告诉他西溪的鱼很肥他就去了,阿辞说是不是那人还告诉他哪个位置钓鱼最佳,老翁说是的。景辞告诉公主和赵岩一定是有人故意把老者引到出事地点,然后让他看到他们想让他看到的一切。
随后景辞去找言希问阿原怎么样,言希说阿原服下药丸后装作重病没怎么受刑,而小鹿受到酷刑几乎被活活打死了。景辞听了心里一惊,他从身上取出长乐公主在现场捡到的那只耳环,说可能是凶手在打斗时被打掉的,言希看到耳环心里很惊讶,但他的表情却很淡然。
景辞走后言希就去找探儿,他问王则笙的案子是不是她做的,探儿说她只是想尽快从邺王那里脱身,言希说她有没想过多少人被她害了,王则笙嫁给亳王对邺王不利,而阿原和慕北湮得罪了邺王,邺王就想杀了王则笙嫁祸给阿原,这样连带着原府和贺王府都不得安生,一石数鸟多好的计谋,而替邺王杀人的就是她。
探儿说她也是逼不得已,邺王答应她了,若这件事她办妥了他便放她自由,言希生气地说她为了自由就可以助纣为虐滥杀无辜吗,他为自己爱上一个视人命为草芥的女子而难过,他说他已经把她父亲救出来了,让她带着他赶紧离开雍国吧。
探儿上前拉住他的手让他跟她一起走,言希挣脱她的手说不可能,他不会和她在一起了,怕日后会做噩梦,无辜之人的鲜血会把他淹没,说完他转身走了。
他正心事重重地走着,忽然看到景辞站在他面前不禁一惊,赶紧回头去看阿探,景辞让他别看了,说她只是邺王手中的一把刀,即使他把这把刀折断了,邺王也会找出另为一把锋利的刀砍向他们。
言希难过地说他只是想拉探儿一把,没想到却让她在万劫不复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景辞说她非要往深渊里跳他能拉得住吗。
昭王听说则笙死在雍国不禁十分愤怒,他发誓一定要为女儿讨回公道。这天皇上来到端侯府,说则笙郡主的灵柩放在他府上确实不合适,景辞身体弱让他好好调理休养,这时门外突然有人高声喊道奸人未除,请皇上为郡主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