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原回怼知夏姑姑 贺王遭遇不测被杀
阿原喊着知晚的名字走进景县尉的房中,景县尉向她介绍身旁的知夏姑姑,阿原向姑姑问好,知夏姑姑冷冷地说一个女孩家连门都不敲就跑到男人屋里来,懂不懂规矩,阿原看她这么不友善不禁愣了一下。
她没有在意对知晚说她听说街头又开了家新的茶楼,要不要一起去尝尝。景县尉还没开口,知夏姑姑说她跑来约男人出去喝茶害不害臊知不知羞,阿原一听姑姑针对她不乐意了,她说姑姑是在说她吗,这衙门同僚一起去喝个茶而已,怎么就扯上害不害臊知不知羞了呀。
知夏姑姑说她还学会装傻了,一个姑娘家不学着怎样做好针线女红,不学着怎样做好温良恭俭让,成日里一身男装跟一堆男人混在一起,还指望别人怎么看她,还想约他们家公子一起出去喝茶她做梦,就她这样谁敢要她。
阿原听了不怒反笑道这温良恭俭让的姑娘满大街都是谁还稀罕啊,现在啊就稀罕她这样的,要不然景县尉怎么乐意跟她去喝茶聊天看月亮数星星呢,知夏姑姑一听气坏了说谁教她的这么犯贱,果然什么人生出什么东西,一脉相承的不要脸。
阿原走到景县尉面前说左大夫在吗,景县尉说应该在吧,他说阿原不舒服吗,阿原说她没有不舒服,她担心他姑姑失心疯有点严重,赶紧找左大夫抓几副药试试,要是哪天骂了李大人或者其他大人那可就糟了,知夏姑姑听她敢骂她气得要拔刀。
景县尉对阿原说姑姑刚到这里路上受累了,他要跟她说说话,让阿原先去跟小鹿喝茶,阿原答应着好转身白了姑姑一眼就走了。听说阿原受了老妖婆的气,小鹿嚷着要去帮她出气,阿原拦住她说算了她还要去买针线呢,小鹿说她还要给景县尉绣荷包吗,阿原说她又没生景知晚的气,再说她已经和他那什么了就要对他负责,她得绣荷包跟他稳固感情。
知夏姑姑说公子刚才都听明白了吧,阿原言语刁钻行事离谱,原来在昭州却装着一副好性子来蛊惑他,景辞说这才是她的本性,不再唯唯诺诺,见到姑姑也不再恭恭敬敬,知夏姑姑后悔当初不该留下这个祸害来害他,景辞说留下她的是他,十八年前是他,十八年后也是他。
红玉回来向贺王禀报说她一路暗查那些缺失小指的亡故官员,发现他们似乎都死于飞廉卫之手,贺王听了一惊,他知道飞廉卫是皇上的暗卫,红玉说这些人都对皇上怀有不臣之心被皇上遣暗卫所杀,贺王心想长公主必是得罪了皇上才被杀,他决定不去插手这事。
看着正欲离去的红玉,贺王忽然觉得不对劲,红玉以前曾经坠马腿脚受伤,而此女一点事都没有,他质问她到底是谁,两人交手贺王一把揭掉她脸上的伪装,原来她果真不是红玉,打斗中贺王老迈体虚被她趁机逃走。
左言希发现景辞又有中毒迹象,他说这样长久下去他的身体会更差,景辞心想难道有人持续对他下毒,这么久了都没被他发现,假扮红玉的女子逃回山洞,原来她和阿探效忠的是同一主人,主人嫌她办事不力就把她给杀了,然后又把此前被他们劫持的红玉也杀了,他告诉手下他们已打草惊蛇,而贺王一直在帮亳王一定会查到他们头上,所以接下来他们得采取行动。
阿原正专心地绣着给景县尉的荷包花样,小鹿说她怎么绣鸭子啊还是七彩的鸭子,阿原没好气地说这是鸳鸯,不过她仔细看看也觉得自己绣得像鸭子,她奇怪自己以前绣工被小鹿说的那么好,怎么现在拈针比拿剑还沉,小鹿说她绣的和景县尉荷包上的鸭子还挺像的。
景县尉看知夏姑姑给阿原气受,就炖了雉鸡汤给她送去,走到阿原门口听到屋里小鹿说阿原有几十个蓝颜知己,阿原说她只记得景县尉,他不禁心想如果自己不能长久陪在她身边,又何必让她只牵挂他一人呢,他转身把汤给了阿横,阿横就在阿原门口的石桌旁坐下,他正要喝汤却见闻着香味的阿原和小鹿跑了出来,小鹿上前一把抢过雉鸡汤碗,说这汤一定是景县尉送给她家公子喝的,他怎么自己偷喝起来。
阿原问他景县尉呢,阿横说他不舒服可能又去找左大夫了吧,阿原感觉景县尉脸色确实不太好,就去找左大夫问问情况。到了医馆侍女说左大夫在忙让她在偏厅等候,正巧慕北湮走过来,阿原一看他就来气,慕北湮解释说那天是个误会,有朋友开玩笑把化木散换成合欢散了。
路过此处的贺王远远看到儿子和小捕快拉拉扯扯很生气,就让人把慕北湮叫到他面前,问他为何和小捕快卿卿我我,慕北湮说阿原是他朋友,贺王让他禁足回京之前不得出屋半步。左大夫回到房间洗手,看到阿原在门口探头探脑,就问她来此何事,阿原说她看景县尉脸色不好问问他得了什么病,左大夫说他已病入膏肓时日不多,阿原听了大吃一惊。
慕北湮被他爹关进房内禁足禁色,他受不了就踹开门跑出去喝花酒,谁知刚喝了两杯就趴倒在桌上。第二天一早阿原来到厨房,看到景县尉和李大人在吃饭,她就坐在景县尉身边笑着和他打招呼,问他昨晚睡得好不好,一旁被冷落的李大人故意干咳几声,阿原说李大人嗓子不舒服啊,李大人说她是不是眼睛不好,只顾着招呼景县尉没看到他啊,正说着有捕快来报说贺王出事了,似乎被凶徒所害,李大人听了惊得从椅子上跌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