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辞阿原解除误会 宫中突然发生变故
景辞等人把左言希和阿探葬在了一起,墓碑前慕北湮一边烧纸一边说言希那么好的人,怎么偏偏遇上了姜探,庆王说姜探诚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世间没有什么绝对的错与对。
他说他的母亲张贤妃虽然派人害了景辞的母亲,但在他之前本该有个哥哥的,都怀了有五六个月了,和原夫人一起喝了一杯茶就没了,景辞说原夫人不是凶手,那凶手是谁。
庆王说那几年原夫人也怀不住孩子,那时景妃受宠,父皇的嫔妃接连小产父皇都不肯追究,景妃出事后,原夫人寻医问药几年后才生下原大小姐。
他说其实她们都错了,虚名浮利互相争夺便是赢了又如何,两眼一闭腿一蹬谁又能带到棺材里。景辞说他说的对,恩恩怨怨是是非非,很难说清谁的对错。
庆王说原夫人也罢景妃也罢母妃也罢,她们的事已经过去了,她们这样做也是希望他们以后好好的,他只希望他们以后没有尔虞我诈,景辞对他的话很赞同。
深夜皇上坐在案几前看书不觉睡着了,醒来后觉得口渴便唤薛公公却无人应答,他起身往外走,却看到外间邺王跪在地上,他问他怎么在这儿,邺王说他明日就要去莱州了特来向父皇辞行,皇上不想再看到他让他滚,邺王起身离开关门的瞬间皇上看到了他眼中的决绝和凶狠。
景辞听到昏睡中的阿原喊他的名字就走了进去,阿原在梦里看到自己被灌药,就大喊她不喝她不要重头来过,景辞握着她的手说对不起都是他的错,他以后再也不会欺负她了。
慕北湮说他既然如此何必当初,当时在沁河他招呼不打就抛下阿原回京了,景辞说当时阿原中毒后他把言希留给他的解毒药丸给她服下,随后他突然毒发支撑不住就立即回京找言希医治,走时他留了书信给阿原却被知夏姑姑给撕掉了。
回京后他被邺王盯上怕连累阿原就故意疏远她,现在想来他做错了,如果他在阿原身边护着她她也许就不会受这么多的罪了,慕北湮听了才知自己和阿原都误会景辞了。
阿原醒来,看到景辞坐在床边,她对他怨恨未消,抽出自己被他握着的手,问慕北湮她这是怎么了,慕北湮说她的病情加重昏迷了,让她不要多想好好调理身体,景辞起身走了出去。
阿原告诉慕北湮她想起了以前的事,那些属于风眠晚的所有事情,慕北湮说也好,一切都回到了原点,她反而能真正听从自己的内心去抉择。庆王告诉景辞宫里出事了,京中传来密函听闻皇上病重在静养但一直未露面,而邺王也没去莱州,他放心不下打算回京瞧瞧。
庆王觉得奇怪的是父皇连长乐公主都不见,却见了邺王,他听说现在守卫皇宫的是韩统领带领的龙虎军。慕北湮一听是韩统领不禁吃了一惊,他听阿原说过勤姑亲眼看到韩统领杀了小印子和瑟瑟,他根本不是忠于皇上而是邺王。
庆王和景辞听了都很吃惊,他们赶紧收拾东西准备回京。慕北湮进屋看阿原好点没,见她已经起床怕她着凉就给她披上了披风,他说景辞在她昏睡时说了疏远她的理由,他好像是真的为了保护她而不是想和她分开,如今宫里有事他和庆王要回去了,她不如去和他聊聊有什么误会也好趁此机会说明白。
院子里景辞一人独立花树下沉思,阿原慢慢走了过去,景辞知道小晚来了就转过身来。两人聊起了过去的种种误会,阿原这才知道景辞一直都相信她,他相信他的脚筋不是她挑断的,他信她不会推郡主入湖更不会杀她,他那次给她灌药只是想让她忘记仇恨重新来过。
景辞说他被挑断脚筋后去找她的那一晚,她曾提醒他昭王宫不是他的家,其实她已经发现了昭王宫对他很危险或者她早有论断害他的人来自昭王宫。
阿原说她当时也不确定,但她给他喝的药酒是临行前昭王给她的,是昭王在给她的酒里动了手脚。景辞说她当时承认害他,只是承认是她倒的酒害了他。阿原说当时看他伤势严重,她怕他知道是昭王下的手会接受不了。
景辞说她处处为他着想可他却让她母女分离还害她入狱,都是他不好他的错,阿原说这不是他的错,也许是阴差阳错吧,但事到如今他们只能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吧。
景辞说休想,即便他有一万个对不住她,但她终究是他的人,就该生也随他死也随他,阿原听了眼泪不禁流了出来,她正要走却被景辞一把抱住,他说既然他对不住她,他也会生也随她死也随她,问她可还要他。
他觉得自己病情难愈,也曾想着不拖累她让她另觅良人,可她不仅是阿原还是小晚,他请她允许他这恶人再自私一回他想跟她在一起,就算是死他也想死在她身边。阿原说阿原不愿意可风眠晚说她只愿公子心愿得偿,两人误会终于消除甜蜜相拥。
慕北湮远远地看着这一幕,不禁让身旁的庆王看他这头是不是有点绿啊,庆王说没有,他和阿原又没拜堂。庆王和景辞启程回京,临行前慕北湮给景辞端来汤药,说这是言希留下的药方煎的,据说研究了很久能除了他的病根,让他赶紧喝了,一定要活着回来。景辞端起药碗一饮而尽,他拜托慕北湮帮他好好照顾阿原,随后他和庆王骑上马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