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湮请旨和阿原尽早完婚 他担心言希恢复阿原记忆
景辞听阿横说他回京前留给阿原的信她并未收到很吃惊,他在阿原眼里成了什么样的人,他与她山盟海誓随即不告而别,从此避而不见甚至再三赶逐了她,他成了怎样品行卑劣的无耻之徒,想到这些他的情绪不禁又激动起来。
左言希安慰他说这都是误会,只要是误会肯定会化解的,让他不要想太多。景辞突然捂住胸口一阵猛咳言希赶紧拿出药丸给他服下。这时有人来报说薛公公来了,景辞赶紧让阿横把这里收拾干净,他不想让皇上知道是阿原导致他的病情加重。
薛公公进来说皇上听说端侯身体好转很开心,让他过来瞧瞧如果端侯身体好些就请他到宫中坐坐,把上次对弈的那盘棋下完。景辞不禁想起上次他请皇上退掉阿原和贺王府的婚事成全他和阿原,皇上不允还大怒,说如果他再袒护那个意图谋害他的女人,小心他赏他一具尸体。
公公说皇上为上次和他怄气而懊恼,想要和他修好关系,阿辞说他会去的,言希说他送他去,如果他有什么不适他也能及时应对。
阿原起身在院中散步,看到一个老宫人在浇花,仔细一看正是在湖边为她作证的勤姑,勤姑告诉阿原前几日她在宫中和夫人叙旧,夫人就把她带回府中养老了。
阿原说她来原府真的只是养老吗,她母亲经常进宫如果要叙旧谊也不会等到今日,勤姑面露悲伤地说她是为了揽月湖中的那对苦命鸳鸯,阿原这才知道她说的是小印子和瑟瑟。
景辞入宫和皇上下棋,忽然公公来报说原夫人和小贺王爷来了,皇上让他们进来,小贺王爷向皇上说明来意他想和阿原早日成婚,皇上看了眼景辞,景辞沉默无语神色黯然。
皇上问原夫人的意思,原夫人说只要女儿愿意她就没什么意见,皇上说既然她这么说他也没有反对的道理就同意了,两人谢恩离去。景辞随后也离开了,在门口遇到等候的言希,言希问他没事吧,他摇摇头忍不住猛咳又吐血了,言希赶紧带他回去治疗。
勤姑告诉阿原小印子是她的本家侄子,很受邺王器重,因她是前朝宫人所以他每次都是悄悄地来看她,而且她听小印子说邺王并不像他表面看上去的那么胆小怕事。
长乐公主听说慕北湮和阿原要成亲了,就跑去找阿原向她道喜,阿原听了心情很复杂,她说她和慕北湮的事情以后再说,她告诉公主为她作证的那个老宫女是小印子的姑姑。
那个老宫女说那日小印子背着瑟瑟是想逃到她那里去,没想到却遭人截杀,小印子被打落入水后,老宫女借着月光看清了凶手的脸,是龙虎军的一名禁卫。老宫女还告诉她邺王和后宫的一位嫔妃暗中来往很密切,公主不禁想起了父皇宠爱的乔贵嫔,她父亲能当上京官全靠邺王的帮忙。
慕北湮去找阿原,阿原说他不该和她成亲的,北湮说现在皇上金口已开她想反悔也不成了,阿原说她没有什么后悔的,但她不想害了他的大好基业,他应该找个和他彼此相爱的女子成亲,她知道他虽然面恶心善,但如果他是为了安慰她而娶她的话会误了他一生的。
北湮故意逗她说他哪里面恶了,他问小鹿镜子呢,让她看看他哪里面恶心善了,阿原说她就是随口一说,北湮说随口一说也不行,看他这容貌这气度,见过他这么俊秀的恶人吗,阿原被他逗笑了,她说就当是她说错了。
北湮让她陪他去贺王府一趟,他们的亲事他想亲自和言希说一声,随后他们去见言希,言希正坐在院中捣药,他以为他们知道端侯在他府中所以特来探望,阿原却说左公子想什么呢,他本该叫她一声弟妹,为什么他不想着她是来看他,而是来看一个毫不相关的人呢。
言希说景辞并没有对不起她,她这样说有点过分了,慕北湮一回头看到景辞在不远处看着他们,就故意高声说他就喜欢阿原过分,以后嫁到贺王府如果太良善,指不定会有什么人敢栽她的赃害她的命,还让她背上一个毒妇的恶名多惨啊,如今她这性子多好,旁人若想害她也要睁大眼睛看清楚,眼前的人是不是他招惹得起的。
言希说他们这又是何必,景辞一心一意对她从未有负于她,阿原说这世间有样东西摧毁容易想要重建很难,那就是人与人之间的信任。说完她正要离开,北湮让她等一下他去去就来,言希说外面凉请她到屋里坐坐。
阿原走进屋却看到景辞在泡茶,而他泡茶的模样和手法让她感觉很熟悉。景辞问她要不要试试,看能不能绘出兰花来,阿原就坐了下来,她端起茶壶手法熟练地往杯子里倒茶,不一会儿茶的纹路就如同兰花一样,这时慕北湮走了进来,他说纹路再好看也是杯茶,说着端起来就喝。
慕北湮送阿原回去,马车上阿原告诉他刚才闻到言希院中的药材,她感觉似乎想起了什么,但又什么都想不起来,北湮怀疑当初是言希抹去了阿原的记忆,他不希望他娶阿原莫不是准备用药恢复阿原的记忆。
随后他看到言希和两名蒙面人说话,好像在找什么姜父,他想沁河县的那个老板娘不就姓姜吗。过了几日阿原见慕北湮很少来她府上,就跟着小坏在街上找到了他,原来他在盯梢左言希,他发现言希经常出入一个院子感觉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