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湮给阿原下药 阿原客栈扑倒景辞
左言希在城外河边见到师妹阿探,阿探说那天晚上他就认出她了吗,左言希说是,傅曼卿遇害当晚他就猜出小玉案非同寻常,便去花月楼调查,看到她对傅曼卿下手,如果他猜得没错,当日傅曼卿在食肆告诉阿原她知道杀害小玉的真凶是谁,阿探听入耳中便动了杀机。
当时他赶到时看到她杀了傅曼卿,他一眼认出了她恍惚之际才让她趁机逃走,他问她为何做这些伤天害理的勾当,阿探说人生疾苦她无可选择,她说自己在为一个组织效力,这个组织里有一个人他做梦都想不到,左言希问是谁,她说是花月楼的花魁小玉。
左言希听了吃了一惊,原来小玉和他们是一伙的,阿探说止戈受了小玉的蛊惑才杀了升宁长公主,小玉将剑鞘放回阿原身旁嫁祸给她,左言希说小玉为何不直接一剑杀了妙贞师太,阿探说主人做事缜密从不留下一丝线索,如果嫁祸成功凶手就是阿原,如果不成功止戈就是凶手。
小涵去见景辞,景辞说阿原为何会盯上她和左言希,小涵就说了事情经过,景辞说难道言希也在那边调查傅曼卿的案子,他问她是否查过食肆姜姓老板娘的来历,小涵说邻居只知道那姑娘姓姜是个孤女,几个月前来到沁河,为人和善回头客很多。
景辞让她继续调查姜姑娘的来历,看她为何今天关了食肆去了哪里,他觉得这个姜氏一定和最近这些案子有关。小涵告诉景辞换了女装的阿原被她引到了恕心医馆,小贺王爷也去了别院不知他们会不会遇到,景辞听了急忙前往恕心医馆。
左言希问阿探他们为何杀了小玉,阿探说因为腹中的孩子她想离开组织,她为了自保想把知道的内幕告诉主人的对手因此得到他们的荫庇,左言希说所以她的主人才命她杀了小玉嫁祸给慕北湮,至于那傅曼卿无意中看到长公主的信才不得不死,若是他再晚到一步,恐怕她会切下傅曼卿的小指吧。
他问阿探她的主人是谁他会想办法帮她脱身,阿探让他不要再逼她了,她如果违抗主人的命令,小玉就是她的前车之鉴,左言希让她放心说以后他会护着她还送她一枚玉簪,阿探接过玉簪心里很暖。
慕北湮回到别院无意中看到旁边医馆里换了女装的阿原,阿原老在他面前说她是男的,他就想问问她到底是男是女承不承认是他的未婚妻,他回去找了一种名为化木散的药,服下后半个时辰不能动弹,如同木头却能正常思维说话,他让邺王殿下拿着药瓶他去倒茶。
邺王殿下说他喜欢人家就赶紧生米煮成熟饭吧,他看到慕北湮的桌上还有一个样子类似的药瓶,就偷偷拿在手里,慕北湮端着茶水走过来,邺王殿下就把另一瓶药给他,他没仔细看就把药粉倒入茶水。
他让侍女把茶给阿原送进去,阿原端起茶喝了一口不禁感觉浑身发热,她站起身一阵头晕目眩,看着桌上的茶,她知道一定是慕北湮那混蛋在搞鬼,她脚步不稳地往外走,门外的慕北湮见此情景觉得奇怪,这药性不对啊不是不能动的吗。
他走过去对阿原说怎么刚来就要走啊,阿原一看是慕北湮就气不打一处来,让他不要招惹她不然她的宝剑会伤人,慕北湮说她干嘛这么凶,他不过就是想和她叙叙旧,阿原说他用这种茶和她叙旧吗,亏得她以前还觉得他本性不坏,原来是个彻头彻尾的无耻之徒。
慕北湮以为这药放的时间太长药性改了,就拉着阿原让她跟他回房间把药给解了,阿原甩开他的手,拔出剑骂他是登徒子。左言希闻讯赶来,他对阿原说北湮只是任性了点请她得饶人处且饶人,毕竟这里是贺王府真伤了他谁承担得起,怒气未消的阿原转身走了。
慕北湮正为化木散的奇怪药性而疑惑,看到邺王躲在一边就问是不是他搞得鬼,邺王说他也是想帮他玉成好事,就把化木散换成了合欢散,慕北湮一听气坏了就追着他要打他。
阿原摇摇晃晃如醉酒般在街上走着,迎面正碰到来找她的景县尉,看到他她不禁身子一软靠在他的肩头,景县尉连忙扶住她说是谁下的药,阿原说是慕北湮,来不及带她回县衙了,景县尉一把抱起她来到了客栈,他倒水给她喝说药性一时半会下不去让她忍一忍,浑身燥热的阿原抱着他说她为什么要忍,他不是说他们早就在一起过了吗,他不是说她身上就没有他没看过的地方吗。
她是他一手带大的,他当然看过她小时候的模样,景辞心想这丫头想哪儿去了,他拿毛巾给阿原,阿原把毛巾围在脖子上说他不要这个,他把她扶到床上让她在这里休息一下,他去找小鹿来照顾她,阿原说她不要小鹿她就要他,说着她把他推倒然后痴痴地看着他,看她笑靥如花的模样景辞心跳加速,他不禁翻身把她推倒忍不住低头亲吻她,看她掀开他的领口不禁瞬间恢复理智出手点了她的穴。
看阿原昏睡过去,景辞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他想她被下药糊涂了,难道自己也糊涂了吗,不是早就下定决心让他们回到各自的生活,可如今到底是她没忘情还是他忍不住一次次走到她身边。
他给她盖上被子然后出门去找左言希,左言希知道他会来找他,就给他一些清心静气的药让他带回去给阿原服下,景辞说言希去了花月楼对面的食肆才让阿原误会上他的,如今食肆已关门老板娘也不知去向。
他基本可以断定老板娘姜氏极有可能就是杀害小玉和傅曼卿的元凶,他会让李斐尽快安排全城缉捕她,左言希听了假装很意外,他没有告诉阿原姜氏就是他的师妹。
景县尉回到客栈看到阿原衣衫湿透,就让客栈老板娘拿套干净的衣衫给她换上。阿原一觉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模糊记得她似乎把景县尉推倒在床上,她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换了,小鹿说是景县尉给她换的,她以为自己真的和他发生了什么不禁羞红了脸。
知夏姑姑和阿横来到沁河,见到景辞后她说他好好的端侯不当,偏偏跑到这里做小县尉,难道是为了那个和风眠晚长得一模一样的阿原吗,景辞说他已经让她失去了记忆,她不记得自己就是当年昭王宫里的风眠晚了,如今她只是阿原原清离。他们正聊着,阿原喊着知晚的名字走了进来,知夏一看到她不禁怒目圆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