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原来是邺王 景辞阿原先后回京
阿原正坐在桌边喝茶看书,忽听外面有脚步声赶紧上床装睡,景知晚走进来看到阿原还没醒,就赶紧摸摸她的额头发觉不烫,正奇怪之际他回头一看桌上的茶还冒着热气,顿时明白她在装睡不禁笑了,阿原听到屋里没动静不禁睁开了眼睛,却发现景知晚正蹲在床边专注地盯着她看,知道自己装睡被他识破了,不禁不好意思地用被子蒙住脸只露出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
景知晚故意说原想着她若醒了就去给她炖雉鸡汤,可她一直不醒他就给她煎药去,他起身要走阿原急忙坐起身拉着他的衣服撒娇说她想喝汤。看知晚怀里鼓鼓的,她就趁他俯身去拿床上的书时悄而迅速地取走了他怀里的荷包,景知晚看着手中的书说她还来得及把这本《枕中记》看完,说着他起身去给她熬汤,阿原摇晃着手里的荷包得意地说耳聪目明的不止他一个。
随后景知晚端来雉鸡汤并亲自用勺子喂她喝完,阿原靠在他怀里喊他阿辞,景知晚点了下她的鼻子说她这个小傻瓜,连自己都保护不好,还想着为他挡那些毒针,阿原说她不知道那针上有毒,即使知道她也会为他去挡的,如果换做他他也会为她去挡的,两人甜蜜偎依在一起。
阿原说在他是景辞不是景知晚的时候,她到底做了什么事让他这么生气不肯再理她。景知晚问她记起了什么,她说她昏睡的时候做了很多梦,但她觉得都不是真的,她梦见她从小和他在一起,他还想要把她嫁给别人,但这怎么可能呢,说着她拿出两个荷包,她仔细比对过了这绣花这样式这针脚分明就是一样的,一样的丑她加了句,景知晚说其实还好没那么丑,阿原说他一直把她以前送他的荷包带在身上,又怎么舍得把她嫁给别人呢。
她曾听他说过送他荷包的姑娘已经嫁人了,莫非是指她和慕北湮的婚事,她告诉知晚她已经和北湮说过了他们的婚约不作数的。她问知晚以前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收了她的荷包却不肯理他,知晚说没发生什么,但阿原坚持追问缘由,他说自己病入膏肓无药可医不想拖累她。阿原听了吃了一惊让他不要吓她,知晚说他没吓唬她,他可能活不了几年了。
阿原说那他们更应该在一起了,她会陪他寻遍天下最好的名医为他治病,也许上一世他们就是彼此喜欢的只是不小心错过了,这一世虽然她把什么都忘了,但幸好她还记得喜欢他,所以她不会放弃的,不管是下一世还是下下世她都要和他在一起,知晚听了很感动,不禁和她拥吻在一起。
深夜在林中奔逃的神秘人停下了脚步,确认四周安全后,他摘下了面具原来是邺王。他气恼地一拳砸在树上说没想到自己在沁河苦心经营多年却让景辞那小子给毁于一旦,阿探让主人别太担心,虽然沁河被毁但他的局都已布好,只需回京收网即可。这时手下忽然发现他腰间的令牌不见了,担心会被景辞捡去,邺王说无妨,那只是他在沁河方便联络用的并不是邺王府的令牌。
第二天景辞正在厨房给阿原做饭,忽然他看到外面人影一闪急忙追了上去,他截住戴面具的人发现他正是密室里的刺客,随后赶来的阿横把剑扔给他,他和刺客打了起来,数招过后他飞起一脚踹在那人身上,刺客见不是对手转身逃走,景辞也因此动了真气捂住胸口吐了口血。
他的病情越发严重,不想让阿原他们为自己担心,第二天一早他就给李大人和阿原分别留了书信,然后带着知夏姑姑和阿横悄然回京了。阿原醒后听说景知晚已经回京了不禁追了出去,但知晚已坐着马车走远了,她心里很失落告诉小鹿她也打算回京了,这时正好她母亲坐着马车来沁河县衙找她。
阿原问母亲是否知道京中有个叫姓景的公子叫景辞,母亲说她没听说过,问女儿打听他干嘛,阿原说她特别喜欢他想跟他在一起携手到白头,母亲说好啊,只要他人品好对她好母亲没有意见,她和北湮的婚约母亲回去找皇上解了便是,阿原听了很开心,随后她换上女装告别李大人和母亲一同回京了。
景辞回京后左大夫施针为他清除了体内的毒素,然后叮嘱知夏姑姑给他好好调理身体。阿原回府后把慕名前来的公子都拒之门外,这天小鹿跑来告诉她京城最近回来了一个端侯,但见过的人很少,她问了相貌和年纪和景县尉差不多。
阿原很惊讶原来阿辞是端侯还是皇子,怎么母亲说她不知道呢,她立即带着小鹿去端侯府找景辞,守卫进去禀告后出来说端侯说不见,小鹿说是端侯说的不见吗,守卫回是,阿原说不是端侯说不见是知夏姑姑说不见吧,守卫沉默没有说话。
阿原拉着小鹿就走,她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还能一辈子躲着不见她,这时躲在一旁的知夏姑姑看着她们的背影说但愿这丫头能就此死心,她安排守卫待公子醒来,不许向他提起原大小姐来纠缠的事。
则笙郡主哭着跪求父王让她去看景辞,昭王说他是雍帝的儿子,想让他再回到昭州是不大可能的事,除非两国联姻她嫁到雍国,则笙郡主听了十分欢喜说她愿入雍国为质与雍国联姻。
原夫人告诉阿原慕北湮现在热孝不宜立刻提退婚之事,阿原说北湮很讲义气已经答应她了,只等皇上收回那道赐婚圣旨即可。随后母亲带她进宫向皇上请罪,皇上说她遭遇意外病糊涂了才逃婚所以他就原谅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