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牢中被灭口 案件背后有黑手
阿原忽然想起来了,当日她跟升宁长公主一起喝茶的时候,长公主曾委托她将一封信交到江北大营的一位故人手里,可是她还没来得及拿到这封信长公主便遇害了,她对景县尉说这封信会不会和长公主的死有关。景县尉说此事牵涉江北大营她就不用管了,阿原不解地问为什么啊,这还不是他们沁河境内的案子吗,景县尉说她知道手伸得太长的后果吗,阿原说什么后果,他说被砍掉。阿原觉得他在吓唬她,不过有个性她喜欢。
景辞回去后,看到赵臣正在房内等他,赵臣笑着说他该叫他端侯还是景辞表弟呢,景辞微笑着请他入座给他倒茶,说他来的正好,长公主一案虽然已经有了确定的凶手,但其中还是有疑点未解。
随后赵臣又去看慕北湮,看他情绪低落,就问他是为了阿原还是他挨的那顿打,慕北湮说那个阿原到底是不是清离啊,若说是吧清离是何等的温婉啊,怎会如此暴戾的性子啊,可若说不是这二人的眉眼长得一模一样,他就不信这世上有如此相似之人。
赵臣觉得她不是清离,清离满腹才学,从小到大的教养在那里怎会做出如此举动,或许只是容颜相似罢了。他出使昭州时遇到一个婢女,生得和清离一般无二。赵臣心想景辞此次来沁河,难道和阿原和那个婢女有关。
阿原看着镜中的自己,暗暗猜想景县尉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她是不是该换女装了,可如果这样的话,县衙里的人不就都知道她是女人了吗,那还怎么做捕快啊。
小鹿把给景县尉的补汤准备好了,阿原就把补汤给他端了过去,忽然外面有人喊有刺客,她和景县尉立即跑了出去,她拿过景县尉手里的剑就和黑纱罩面的黑衣人打了起来,景县尉在旁边指点着,阿原发现他比她自己还了解她的招式。
看到一个被刺客打飞的灯柱直奔阿原而去,景县尉赶紧上前护着她躲开,两人一起跌倒在地上,景县尉扶她站起问她没事吧,阿原摇摇头,看刺客逃跑了,阿原急忙吹响鹰哨让小坏去追,闻讯赶来的李大人问景县尉和阿原没事吧,忽然有人来报说被关在牢里的止戈被杀。
左言希去见雍帝复命,他呈上一个盒子,雍帝看到盒中的半截手指说叛国之人死不足惜,雍帝夸他办得不错,飞廉卫果然不负圣望。
看到有人潜入大牢杀死止戈,阿原猜想长公主一案幕后还有黑手,景县尉查看尸体,发现他的手指和长公主一样少了一截,阿原想这其中难道有什么关联。
赵臣打算去趟江北大营,景县尉说他想从丢失的书信入手吗,赵臣点点头,他说江北大营是贺王所辖,也属贺王最位高权重,他想长公主的那封信很有可能是写给贺王的,所以他想去江北大营向贺王打听一下,看能不能有什么线索。
看阿原受伤了,景县尉给她送去了药,他说是李大人给她的,阿原开心地收下了,她知道这药是景县尉给她的,因为她曾在他房内见过。这时小坏飞回来了,景县尉发现它爪子上有东西,取下来一看是片残布上面的花纹比较独特,他说这可能是重要的物证就收好带回去研究。
赵臣来到江北大营拜见贺王,他问他是否收到过长公主的信,贺王说他和长公主生前并无来往怎会有书信给他。他听赵臣说长公主被害时右手小指被人截走,而他的一名手下遇害时也是右手小指被截,不禁心想这些事到底有什么联系呢,他觉得有必要回沁河一趟了。
慕北湮闯进衙门直奔阿原的房间,他左看右看觉得这就是女人的房间,阿原回来后看到一个男子在自己房内悠哉倒茶,不禁把手放在了宝剑上,身后景县尉制止了她,他们走进屋去,阿原说他谁啊怎会在她房间,慕北湮说他就是被她打的那位,阿原突然想起小鹿说赵大人被打的两位随从中一位长得很像小贺王爷,就是她逃婚的那位,她心想世界怎么这么小在这儿撞上了。
小贺王爷说看在这茶很香的份上他就原谅她了,毕竟打是亲骂是爱嘛,说着端起手里的茶就要喝,却被景县尉出手抢走了,他说小贺王爷不知道衙门里的水是不能随便喝的吗,慕北湮说是衙门里的水喝不得还是这里的茶喝不得,景县尉说都喝不得。
慕北湮说清离的茶没有他喝不得的,阿原说她不是他说的什么青梨白梨的,慕北湮走到她面前说他知道她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他拉着她的胳膊说她现在叫阿原是吧,景县尉手指一动弹出一枚棋子打开他的手,慕北湮不示弱地再次拉着阿原,阿原一掌把他打出门去。这时李大人闻讯带人赶了过来,他不知他是小贺王爷,让属下把他丢出府衙。
邺王殿下去看慕北湮,说他犯贱挨顿打不够又送上门被人打,慕北湮说被心上人打这叫情比金坚,他怎么觉得现在的阿原比以前的清离更招人喜欢呢。邺王殿下听后说完了完了,他是不是脑子被打坏了。
听到景县尉咳得厉害阿原很心疼,她听说近日回来的左大夫医术高明,就到他的医馆门口去排号,没想到排了一天轮到她时没号了她很沮丧,这时碰巧有人手里拿着号牌没有用,她就花了十两银子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