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海音传照片到梅机关 孔方最终说服瓦格纳
横尾阔怒瞪向海音称她是假的信芳。向海音马上明白横尾阔是诈她,她胸有成竹地当即揭穿横尾阔。不多时负责解剖川口尸体的军医来报,在川口胃部发现安眠药。向海音更加理直气壮,她说川口有病常吃安眠药,这足于证明川口的死和自己无关。横尾阔仍然不相信向海音,他反问向海音如何证明她自己的清白。向海音主动提出由战地记者田边勇为自己拍照,然后发往梅机关验证,横尾阔觉得目前只有这个办法。
不多时田边勇背着相机过来,向海音气定神闲地让田边勇把自己拍照拍得漂亮一些。横尾阔见向海音如此平静一时也不敢妄下论断。横尾阔答应在没有证明向海音身份前,她仍然可以像过去一样有自由。但他命令手下监视向海音,直到上海的信息反馈回来。
谭厂长等人出来放风。孔方悄悄告诉谭厂长掩护自己去古树旁,他要和孔圆取得联系。很快在谭厂长等人掩护下,孔方和孔圆顺利对话。孔圆告诉孔方他们已经顺利把机枪捞上来,他还说了炸毁汽车的事,只是他不敢确定川口是不是死了。孔方听完这些消息当即指示孔圆他们继续挖洞。
横尾阔的手下亦步亦趋地跟着向海音,向海音看到放风的谭厂长于是主动上前寒暄,她问谭厂长身体什么样,谭厂长表示感谢并反问她身体怎样。向海音回答自己不好有点偏头痛,谭厂长关切地嘱咐她好好休息,向海音看似无意地回答夜长谁知道呢。一旁听到他们交谈的孔方马上领会到向海音那边出了状况。藤山很快将向海音和谭厂长的谈话内容向横尾阔作了汇报,横尾阔疑惑向海音为什么会和谭厂长聊天。
晚上保罗请石田喝酒,石田谢绝了他的好意,表示自己不能喝酒。保罗笑问他是不是怕同屋的士兵告状,石田解释自己是军画兵,因为有资料要保管他一直都是一个人住。保罗闻言似乎有些意外。
孔方问谭厂长今天要去做人体实验体的是谁,谭厂长回答称是一个叫张宝印的工人。孔方大义凛然地说,不能因为保护自己让工人们在前面死,今天自己就是张宝印。谭厂长十分震惊,可看到孔方坚毅的眼神,他知道多说无用。很快藤山来车间提人,他按照名单叫了张宝印的名字,孔方走了出来。藤山将孔方带到横尾阔办公室,横尾阔打量着看上去非常年轻的孔方。接着横尾阔与孔方开始寒暄,他利诱孔方说出车间里多出来的人到底是谁,孔方不为所动。很快孔方被押送到瓦格纳实验室。
向海音打开实验室门的那一刻愣住了,她的内心翻江倒海,可她的表面却风清云淡。孔方躺到了实验台上,瓦格纳开始打开实验仪器。这时孔方开始用德语和瓦格纳交谈起来,他利用自己看到的国际新闻和瓦格纳分析了当前的世界形势,最终他指出瓦格纳的处境,不管他研究神经性毒气成功与否,横尾阔都会杀了他,而自己却是拯救他的人,自己有逃出虎头山的计划。在孔方有理有据的说服下,瓦格纳终于决定加入孔方一伙。孔方让瓦格纳支走一旁的石田,瓦格纳借口让石田去替自己拿素描支走了他。
向海音见石田离开后马上告诉瓦格纳,自己是孔方的未婚妻,他们可以一起帮助瓦格纳。最终孔方建议瓦格纳向横尾阔提出,借口为防止细菌扩散要求把自己扔到悬崖下面,而向海音则尽快通知孔圆去悬崖下救自己。向海音担心日军并不会把孔方扔到指定的悬崖下,孔方却非常有信心,他提醒瓦格纳在向横尾阔提出扔尸体要求时应该如何表达,到时候扔到指定的悬崖下就是日军的唯一选择地点。为了确保不让日军怀疑,孔方让瓦格纳给自己注射一种让自己肢体僵硬但头脑却能保持清醒的药物。
为了拖延石田返回的时间,向海音走出实验室去找石田,让他把素描件复印一份。乘向海音离开的机会,孔方向瓦格纳提出,希望他能在为兵工厂工人做实验时都注射这种药物。但瓦格纳却对用量没有信心,孔方提出自己可以做实验体,他可以根据自己体型斟酌药量增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