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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战场传奇 第三季 第9集 剧情介绍

花未眠

编辑 2023-06-18235¥0.002

劫走小伊恩的船只悬挂的是葡萄牙国旗,杰瑞德从港务局查到唯一一艘符合这个特征的是从牙买加驶来的布鲁加号,目前布鲁加号已经在返程的途中。杰瑞德能做的只有安排杰米与克莱尔登上前往西印度群岛的货船阿耳特弥斯号,并为小伊恩祈祷。只要小伊恩不惹事,应当能抵达牙买加,然后被贩卖给奴隶主,还不至于伤了性命。也许真如邓肯所说,那宝箱里锁着被诅咒的财富,只会招来不幸。

克莱尔可不相信什么诅咒,她更担心的是这条破船能不能经得起海上的风浪。威洛比和费格斯把行李都搬上了船,为了让珍妮和伊恩安心,他们只说是去法国。同行的还有杰米在阿德思穆尔监狱里的狱友海斯和莱斯利,他们从殖民地回来,为了杰米自愿踏上这次旅程。船长雷恩斯一声令下,水手们都行动了起来,离港出海。在大海上,杰米强忍着晕船的痛苦,远望着渐渐消失在海平线下的苏格兰海岸。如果找不到小伊恩,恐怕以后他都再也无颜回到那里。

按照海上的传统,克莱尔摸了一下镶在主枙上的马蹄铁,然后陪着头晕脑胀的杰米回了船舱。费格斯还带着玛沙利上了船,杰米和克莱尔这才知道二人已私下订婚。这次航行并不安全,杰米不希望玛沙利冒险。但玛沙利显然遗传了母亲里奥加尔的倔强脾气,杰米只有同意她一同去牙买加。

海上航行让杰米的胃里如同翻江倒海一般,不知道是晕船让他恶心,还是忠诚的费格斯有所隐瞒更让他难受。克莱尔在照顾他的同时,还要为不慎受伤的船员清理包扎伤口。在克莱尔看来,船员受伤是稀松平常的事。但长期在海上漂泊的船员则相信,这是个凶兆,女人上船往往会带来灾祸。

晚上,船长雷恩斯邀请杰米夫妇共进晚餐。杰米实在无法吃东西,克莱尔只好独自接受船长的邀请。其实雷恩斯就是想单独与克莱尔谈谈,船员对迷信的执着不可低估,今天有人受伤,就已经引起了船员的不安。在之后的航行时间里,克莱尔和玛沙利必须谨慎行事,最好不要随意走动。第二天,杰米精神恢复得不错,已能进食。不过他对费格斯和玛沙利结婚的态度还是没变,不愿以父亲的身份给予他们祝福,这相当于不同意这门婚事。

此后的航行还算顺利,克莱尔作为随船医生时不时的为船员治疗,还制作草药减轻他们的病痛。船员对克莱尔的芥蒂也慢慢消失,对她穿行于甲板和货舱,也习以为常。偶然的机会,克莱尔撞见威洛比在用针扎杰米的脑袋。正是这种针灸让杰米不再受晕船之苦,杰米一直瞒着克莱尔,是怕伤了医生的自尊。但克莱尔比杰米想象的更加开明,为了帮丈夫摆脱痛苦,她愿意接受任何奇奇怪怪的事物。

这天,杰米正在接受针灸,突然感觉船停了下来。他想都没想就上了甲板,了解情况。只见船长和船员都站在甲板上,有人用八分仪定位,确认船只并没有偏离航线,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没有了季风。当大家看到脸上扎满细针的杰米上来,都吓得倒退几步。威洛比赶忙解释,才暂时打消了船长的疑虑。但是迷信和恐慌再次抬头,船上的气氛逐渐紧张起来。

整整几周,船都在无风的海面上漂荡,所有人都被困在大海的中央。船上的淡水越来越少,船长不得不决定每人减少一半配额。船员们开始骚动,要寻找引起这场灾难的罪魁祸首,连船长都无力制止。海斯是最先被怀疑的对象,没人见他碰过马蹄铁,连他自己都不记得。在船员的蛊惑下,海斯也相信自己是灾星,爬上桅杆准备跳海献祭。杰米赶紧阻止这种愚蠢行为,但却无法平息船员们的怒火。

眼看一场骚乱无法避免,威洛比敏锐的发现信天翁在海面上低飞,说明即将起风。他敲响桅杆上的撞钟,给船员们编了一个中国皇后喜爱他的诗集,他又不愿净身入宫,被迫抛弃一切逃到海外的故事。说到悲伤处,他把手中再无人欣赏的诗稿抛向大海,诗稿随着迎面而来的季风飘向远方。季风还带来了大雨,船员们赶紧扬帆起航,搬出见底的水桶盛接甘露。他们个个喜笑颜开,早已忘记惩罚灾星的事情。

可麻烦接连不断,船长刚松了口气,就发现有艘英格兰战舰在后面两海里的地方。英格兰战舰不紧不慢的跟了五个多小时,终于发炮警告,要求停船检查。这是人手不足的战舰在征用壮丁,船上任何男人被选中都必须无条件服从。

意外的是,英格兰皇家海豚号代理船长托马斯·伦纳德登船后寻找的却是医生。这艘战船爆发了瘟疫,托马斯此时登船会危及阿耳特弥斯号上所有人的性命。但托马斯也是出于无奈,船长和另两个高阶中尉全部病亡,连医生和护理人员都没能幸免。400名船员,几乎有一半染病,托马斯只好向能见到的任何船只求助。

从托马斯描述的症状来看,克莱尔确定是伤寒。克莱尔注射过疫苗,不担心被传染。而且作为医生,她不会坐视不理,自认有责任施以援手,阻止疫情漫延。克莱尔的到来,为海豚号上的人带来了希望,他们纷纷脱帽致敬。来到船下的舱室,里面挤满了奄奄一息的病人,空气中弥漫着一般腐肉般的恶臭。了解了大致情况后,克莱尔向代理船长托马斯提供了一些扼制疫情传播的方法,并愿意呆留一段时间帮助船员处理这些事。可克莱尔的好心没能得到应有的回报,托马斯下令开船。克莱尔跑到甲板上,看着越来越远的阿耳特弥斯号,愤怒却又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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