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量炮火侵袭下,张松龄还是无可避免地遭受重击,战友们急忙背起他送回后方,及时与孟小雨等人接应。陷入昏迷之中的张松龄,隐约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可是无论如何努力都睁不开眼,紧接又看见许多人,其中有父亲和母亲,以及心上人彭薇薇。
随着画面一转,又仿佛回到了铁血会,魏占奎和魏丁等人的音容笑貌挥之不去,令他内心感到无比悲伤,而营长苟有德的一声大喊,让他瞬间恢复清醒的意识,睁开眼睛便看见许多战友围在身边,孟小雨也试探性地呼唤了几声。
长此以往,苟有德状态越发令人不安,吴静对他也是毫无办法,于是便将纪团长找来,这才令他精神振作起来。如今纪团长已经升为旅长,表达了关于重建特务团的想法,希望让苟有德来担任团长。
结束了谈话之后,苟有德去向张松龄宣布了这个好消息,并且给他们颁发勋功章。张松龄也在这段时间成长许多,在日记本上写着自己的感悟,怀念着那些离他远去的亲人以及朋友们。
与此同时,彭薇薇坐在房间里吹着口琴,以此来怀念小时候的快乐时光,然而这段时光对于朱成壁时段不好的回忆,所以他认定彭薇薇还放不下张松龄,为此愤怒地推门而入,大声质问她,甚至摔坏了口琴。
彭薇薇震惊不已,表示自己如果不再是朱成壁的妻子,便可以正大光明地回忆过去,这让朱成壁更加疯狂。彭父闻声而来,只见朱成壁突然跪在地上,哭诉着妻子在心里思念别的男人,换作任何人都无法接受。看到朱成壁这个样子,彭父有些于心不忍,于是对女儿开导一番。
之后的日子里,张松龄认真研究了日军的掷弹筒和火箭筒,也在苟有德的建议下,有了新的想法。此时的张松龄已是副连长,他在训练士兵方面,有着自我独特的方法,擅长用蒙古武士的较量来进行示范。士兵们觉得新鲜,跃跃欲试要跟张松龄比划,果然不到三两下,就已被张松龄击倒在地,无论如何努力进攻,张松龄就像是有了一道天然屏障,在面对任何攻击时,都是纹丝不动。
所以张松龄亲自给大家讲述了蒙古摔跤的技巧,而这种也属于古代战场上最为实用的格斗技法,但是有的士兵不服气,觉得没有拳脚功夫来得实在。张松龄让士兵展示一番,之后又进行点评,尽管武术看起来高深莫测,可是上了战场最讲究速度,谁先撂倒对方,谁才有命活下去。
廖文化是从三十一师独立团调拨过来的老熟人,也是这次特务团的连长,尽管他心底里不愿过来,可表面还是装作客气,两人之间的关系也非常微妙。张松龄让廖文化去场上较量,但是廖文化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私下里,廖文化各种拿张松龄开玩笑,甚至是嘲笑他没有睡过女人,至今还是个童子鸡。但是张松龄懒得理他,这让廖文化觉得丢面子,而吴静冲出来将他教训一顿,并且让苟有德立个榜样。
阎长官让特务团先撤回下盘石车站候命,静等二十七军队伍的到来,苟有德在收到新命令的同时,也得知石家庄失守,正太路被日军切断,二十七师、三十师和三十一师都遭遇袭击,孙仲连彻底失联。
大家都在紧锣密鼓地挖战壕,部署兵力,而此时日军也知道黄绍竑是娘子关的前线总指挥,他将指挥部设在下盘石,并调二十六路军特务团保护其指挥部。随后几天,日本人出其不意地攻打第三军和十七师的交汇处,仅用一次冲锋便将故关拿下,并且顺着故关的方向不断地进入。
上级命令第三军果断出击,必须要堵住娘子关的窟窿,可惜第三军的装备太差,才不过一天的时间就已牺牲两千多名士兵。日本鬼子非但没有被逼出故关,反倒趁着第三军攻击乏力的机会,又在其防线上撕出了一个新的突破口,强行突破第三军的防线,先头部队直扑下盘石。
幸好在关键时刻,三十师的老侯及时赶到,率领临时组建的兄弟向敌人发动反击,这才勉强将对方顶回故关。不仅如此,上级又命令赵寿山奇袭井陉,怎知赵寿山低估了鬼子的战斗力,在他没有拿下井陉之前,又丢了雪花山的主阵地,只能带着士兵往回撤,一直撤到了乏驴岭,勉强凭借地形重新修筑新的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