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轩赶走白领和白孝文 白嘉轩不顾一切舍命祈雨
仙草给白孝文喂药,他不喝,仙草一边埋怨他糊涂,一边劝他喝药,白嘉轩在窗外恨恨地大骂,要把他扔出去要饭。
白鹿原上的人都对白孝文议论纷纷,鹿三看不惯他们的幸灾乐祸,想去找乡民们理论,被白嘉轩拦住。
白灵从鹿兆鹏那里得知白嘉轩的腰被土匪打折了,还对白孝文执行了族法,白灵不相信哥哥会干出那种事,鹿兆鹏很清楚白嘉轩对他寄予厚望,所以伤心和失望就可想而知了。
白灵冒雪来找鹿兆海,他很冷淡,白灵责怪他就像国民党一样翻脸不认人,鹿兆海很生气地指出鹿兆鹏身边都是黑娃,贺老大,白兴,田小娥之流,凭他们根本无法完成国民革命,白灵很生气,指责他满嘴的贵族口气,两个人意见不和,发生了强烈的争执,最后不欢而散。
白孝文伤好了,他看着窗外灿烂的阳光,充满了向往,他不顾白孝武和仙草的苦苦规劝,大声宣布要找田小娥去鬼混。白孝文打开大门,大踏步地走在街上,遇到白兴他们的冷嘲热讽,他毫无羞涩地直面应对。
田小娥看到他的出现,很吃惊,白孝文一把抱住她使劲亲下去,不许她把话说完,让田小娥惊奇的是,白孝文这一次终于找回来男人的雄风,他很开心地表示,自己以前是太要脸面,才是那个样子,现在不要脸了,反而好了,两个人激动地缠绵悱恻。
白嘉轩把白孝文的衣服被褥都扔出去,并且宣布不许他再进家门,自己也没有这个儿子了。这时候,白灵回来了,白嘉轩激动地老泪纵横,回身默默地进屋。
白嘉轩趁白灵吃饭的时候数落她,她定亲的男人王富贵去城里找过她之后,就寻死觅活的,白灵指责白嘉轩,都是他的威逼,什么都是按照他的安排,就连夫妻上床睡觉的事也得听长辈的,才造成白孝文现在人不像人的结果,白嘉轩气得摔碎杯子要赶走她,白赵氏也气得大声呵斥白灵的无礼。
白灵一气之下跑出家门,她来到田小娥的窑洞,大声喊出白孝文,白灵指责他不应该和黑娃的媳妇在一起,白孝文解释黑娃已经死了,白灵声明他只是上山当了土匪,白孝文大吃一惊,田小娥冲出来问白灵,得知洗劫白鹿原的也是黑娃的时候,田小娥一下子瘫坐地上大哭,大骂黑娃没良心,白孝文在一旁苦笑,他抱起田小娥进窑洞,他什么都不怕了,就等黑娃回来。
白灵来到姑父朱先生的白鹿书院,她想恳求姑父劝说白嘉轩。
白赵氏急得大哭,仙草心疼白灵,女儿大老远地跑回来,刚一进门又被白嘉轩赶走了,得知白灵在白鹿书院,白赵氏大骂白嘉轩心就像石头,把两个孩子都赶出家门。此时,白嘉轩悄悄来到白鹿书院,听到白灵和朱先生在讲述她和鹿兆海的信仰不同的苦恼,朱先生坚信他们俩一定会大道同归,而且世界上所有的恨都可以化解,白灵很欣慰,朱先生趁机劝她,即使白嘉轩把他们俩赶出来,可是还会惦记,关心他们的。白嘉轩听到白灵说起小时候抱着他的手睡觉的往事,以及现在拄着拐杖老态龙钟的样子,白灵很心疼,白嘉轩感慨万千。
白灵对朱先生畅所欲言,毫不保留,心里觉得畅快了很多,她看到原上人任由田福贤盘剥压迫,感觉很痛心,她想唤醒所有人,即使被填井也心甘情愿,朱先生感慨白灵是那头白鹿,白嘉轩心情沉重地离开。
白灵悄悄回家,拿好行李,冲着白赵氏,和白嘉轩的房间分别磕头离开了家,白嘉轩追出来的时候,只看到白灵的背影。白灵也看到狗搂着腰的老父亲,心里五味杂陈,她挥手和白嘉轩告别,一路哭着离开白鹿原,白嘉轩一直送出去很远,直到看不到女儿的身影为止。
白嘉轩请来朱先生作证,决定分家,白赵氏劝他等自己入土再分家,可是他觉得如果再不分家就得搬离白鹿原了。说是分家,其实就是把白孝文分出去而已,白孝武还跟着他们一起过,前房的东屋和西屋以及坡上的两亩水地都给白孝文,还给他媳妇一袋子钱,仙草还想阻拦,可是白孝文也心意已决,他毫不犹豫地按下手印。
朱先生也给白孝文两个大字“慎独”,还把白灵特意给白嘉轩的护腰送给他,就离开了。
白灵回到鹿兆鹏的住处,哭诉自己回家的经历,当她看到天不亮白嘉轩就去村口送她的时候,眼泪忍不住哗啦啦地流,鹿兆鹏表示革命者也是有感情的,白灵趁机询问他的感情,他故意岔开话题,说起组织上安排白灵当老师的事,鹿兆鹏嘱咐他不要总来找自己,为了掩饰身份,他开始学着做裁缝,白灵看他还不熟练,就一把推开他,帮他裁剪,韩裁缝在西北帮着农协的同志们赈灾,鹿兆鹏决定去帮他。
鹿三和白孝武站在被干透的土地上,很无语,白嘉轩让白孝武和跛爷把族粮分给各家,可是灾民越来越多,他们都开始抢粮了,白嘉轩决定伐神取水,鹿子霖决定赶在白嘉轩之前,只要神附在他身上,全村的老少爷们都会听他的,他不顾媳妇的规劝,想去挑战。
伐神取水的日子,乡民们全都来围观,白嘉轩已经准备好了,白赵氏哭着跑出来劝他。
田小娥和白孝文也只剩下一顿的粮食了,听到原上的人在敲锣打鼓招呼,准备祈雨,白孝文知道那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罪,为了让人附体,必须拿发红的铁钎子插漏了嘴才行,他猜到一定是他的父亲白嘉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