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娃怒砸祠堂批斗贪污的乡约 白嘉轩为白孝武办酒席遭冷遇
鹿兆鹏对黑娃的行为很不满,指责他们十兄弟结拜,就是封建残余,而且他也不该带回背叛族人的白兴,可是黑娃只想卯足了劲大干一场,对鹿兆鹏的提醒与劝告也没放在心上,鹿兆鹏担心他只是学了皮毛,对革命的真正意义根本就没搞明白,只是凭一时的热情,做出公报私仇的事,鹿兆鹏把自己的忧虑向韩裁缝倾诉。
黑娃辗转反侧,想尽快让乡民们信服自己,他想从白嘉轩开始着手。与此同时,鹿子霖来找白嘉轩大吐苦水,黑娃他们的到来,原上一时间乱哄哄的,他担心权利被黑娃的农协抢走,白嘉轩却一言不发。
黑娃万万没想到,农协的牌子都已经挂起来了,曾经和他信誓旦旦结拜的十兄弟一回到家,就被家人以各种理由劝住了,石凯的爹甚至把饭钱都还回来,并以死相逼,不让他再找石凯折腾,鹿兆鹏劝他不许蛮干,改造乡民们的思想才是最重要的。
田福贤找鹿兆鹏打听,自己是不是被农协夺权了,鹿兆鹏希望他积极向农协靠拢。
黑娃戴着红袖标气势汹汹来到白嘉轩家中,他不顾鹿三的反对,大声宣布,他代表农协让白嘉轩交出祠堂的钥匙,并且声明,从今天起,这白鹿原就没有祠堂了。
黑娃带着农协的弟兄们冲到白鹿宗祠,抡起大斧,砸开了大锁,并且表示这里以后就是农协,再也没有祠堂了,他们砸碎了乡约,连祖宗的牌位也没有放过。
白孝文和族里的老人们急匆匆来向白嘉轩汇报,他不慌不忙地通知大家大办白孝武的婚事,
鹿三气急败坏地要去找黑娃算账,白嘉轩拦住他,拉他去吃面。
白孝文趁乱抢回了祖宗的牌位,安置在白灵的房间,白孝文对黑娃恨之入骨。与此同时,黑娃的农协也在锣鼓喧天的热闹气氛中成立了,他带田小娥大摇大摆地进入白鹿祠堂,尽管往日的牌位和香案已经不在,换上了黑娃的大红旗帜和办公桌椅,可是田小娥还是心有余悸,怯生生地小心地进入祠堂,直到黑娃兴冲冲地告诉她随时可以来,她才彻底地放心。
鹿兆鹏提醒黑娃他们,要多听取百姓们的意见,不能擅自做决定,对白嘉轩要慢慢改造,如果鹿子霖做了亏欠良心的事情,他也绝不饶他。
白兴他们把金书手抓来,他交代征来的粮食包括田福贤在内,其他九个乡约都有份,鹿子霖贪污的最多。
白孝武结婚那天,白家张灯结彩,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热闹非凡,白孝文和白孝武接新娘子冷秋水的路上,遇到黑娃和农协正押着各村的乡约准备去批斗,他们狭路相逢,冷秋水提醒白孝武,就按照白孝文所说的,以婚事为重,白孝文大声喊着进村啦,迎亲的马车队伍浩浩荡荡进了白鹿原。
白嘉轩,白赵氏和仙草等人开开心心地迎接白孝武抱着冷秋水进门,乡民们也都来庆祝,但是都不喝喜酒就走了,白嘉轩看着丰盛的酒席和空空如也的座位,心里说不出的酸楚,只剩下鹿泰恒留下来祝贺,鹿泰恒追悔莫及,自己没有教育好鹿子霖。
与此同时,鹿兆鹏,黑娃和农协的人在戏台上,对田福贤和鹿子霖等人进行批斗,他们搜到鹿子霖藏在保障所的大批的粮食,都惊得目瞪口呆,乡民们对他恨之入骨,口口声声要把他赶出白鹿原。
白孝文匆匆赶回来向白嘉轩汇报,鹿泰恒得知这一消息,急火攻心,只说了一句让白嘉轩好好帮帮鹿子霖,白,鹿是一家,就断气了。
鹿子霖得知鹿泰恒死了的消息,他吓得瘫坐在地上,随后,他苦苦哀求黑娃,让他回去祭拜父亲,白嘉轩亲自来到农协会,要领鹿子霖回去,并且声明他藏在保障所的粮食是和自己事先商量好的,是为了族里的人应付灾荒年备的粮食,白兴刚想指责鹿子霖,被白嘉轩严厉地制止。黑娃坚持等鹿兆鹏回来再做决定,白嘉轩提议把自己绑在这里,换鹿子霖回去尽孝。
鹿子霖跌跌撞撞地跑回家,他追悔莫及地大声哭,指着鹿兆鹏破口大骂,他声明从今以后,他只有鹿兆海一个儿子。
鹿兆鹏来到县党部找岳维山汇报,他有确凿的证据证明,田福贤不是革命同志,而是个贪官污吏,不仅败坏了国民革命的名声,还败坏了国民党的威信,他请求岳维山给白鹿原尽快派一个手脚干净的区分部书记和总乡约。岳维山答应会向省党部汇报,并责令县法院对田福贤依法判决,然而岳维山称他接到白鹿原乡民的举报,称农协的领导都是各村的死皮赖娃,被鹿兆鹏严厉地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