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子霖指使田小娥勾引白孝文 白鹿原小麦丰收白家兄弟纠纷
鹿子霖闷闷不乐来到白鹿仓找田福贤,他告诉鹿子霖共产党暴动被镇压,黑娃被打死了,鹿子霖连夜来找田小娥。
田小娥昏迷不醒,伤口都腐烂了,看到鹿子霖进来,她拼尽全力抓鹿子霖的脸,鹿子霖连连求饶,恳求她保住自己这张脸,好为他们报仇,他很清楚,白嘉轩此举是冲他来的。鹿子霖把黑娃被打死的消息告诉田小娥,她一下子惊呆了,她觉得鹿子霖是吓唬她,强行要撵他走,鹿子霖言之凿凿,田小娥挣扎着起来去找黑娃的尸首,如果他死了,自己也就没法活了,鹿子霖好言相劝,田小娥痛不欲生,哭声响彻白鹿原。
白灵在街上也听到共产党军队被全歼,无一人生还的消息,她失魂落魄地回到学校。
白嘉轩看到鹿三的时候,没有敢把黑娃战死的消息告诉他,仙草也觉得很为难,不知道怎么和鹿三讲,担心他受不了。
田小娥来到冷先生的药铺抓药,冷先生对她很冷淡,给她开了内服外用的中药。田小娥走在街上,遭到女人们的白眼与冷嘲热讽,看到鹿三和白嘉轩去下地干活,告诉他黑娃死了,自己也不想活了,田小娥跪地大哭不止,鹿三起初不相信,向白嘉轩确认了以后,鹿三一下子傻了,老泪纵横,他扛着农具回家了。
鹿子霖来给田小娥换药,让她记住这伤痛,田小娥不明白白嘉轩为什么针对自己,鹿子霖提醒田小娥把白孝文裤子扒下来,就等于是尿到白嘉轩脸上了,他的脸比命还重要。
冷秋月疯了,在戏台上又唱又叫,冷先生过来拉她走,她拼命挣扎,嘴里还不停地大喊,鹿子霖和田小娥在床上打滚了。临走,她还抱起筐里的包袱,她当那是她的孩子,随后,冷先生拿来一包中药,并亲自熬上,让鹿子霖的媳妇去喂给冷秋月喝,可是被冷秋月打翻了,冷先生让鹿子霖把院门关了,并且在门口看着,他亲自灌冷秋月喝药。从此,冷秋月就成了哑巴,整天被二豆和一群孩子围追堵截。
白嘉轩得知冷先生给冷秋月下了重药导致哑巴,他去找冷先生喝酒,他很清楚冷先生不想让冷秋月破了自己的规矩,他们俩同病相怜,白嘉轩曾经恶狠狠地不认白灵,可是他想起朱先生的话,孩子们各人有各人的命。这时候,冷秋水气势汹汹来找冷先生兴师问罪,大声埋怨他不该对自己的女儿下此狠手,父女俩相对哭泣。
白嘉轩看到鹿三愁眉不展地蹲在牲口棚边上,他也默默地抽烟陪着他,鹿三休息了几天,决定明天要下地干活,他已经死心了,就当没有黑娃这个儿子,白嘉轩知道这是自欺欺人的话。鹿三想起黑娃,感慨万分,孩子也不容易,从小跟自己干活,后悔不该让他当麦客,领回田小娥这个伤风败俗的女人,把黑娃给害了,白嘉轩劝慰他,没有见到黑娃的尸首,不要死心,鹿三无奈地低声抽泣。
白灵的学校也在查共产党,同学们都人心惶惶,新来的赵老师是一个很自由豁达的女老师,她允许同学们可以自由发表自己的想法,并且一切都可以谈论,同学们说到秦进,老师马上追过来问,并且表明课堂上可以谈论。女生们回到宿舍还在兴奋地谈论,白灵却沉默不语,建议她们不要把书带到课堂,因为那是禁书,反倒招来同学们的嘲笑,笑话她胆子太小。
田小娥在洗衣服的时候,看到白孝文远远走过来,他看到田小娥楚楚可怜的样子,忍不住问她的伤好了没有,田小娥遵照鹿子霖吩咐的,亮出腿上的伤,白孝文不敢看,她又解开上衣,让白孝文看看她后背的伤,白孝文吓得不知所措,慌忙逃走了,鹿子霖远远地看着。
又到了麦收的季节,大家都在热火朝天地忙着收割,今年的粮食收成好,贺家坊特意请来戏班子庆贺。李寡妇又和跛爷因为地的事,来找白嘉轩评理,白嘉轩劝止他们。这时候,有人来祠堂汇报,桑老八和满仓又打起来了,白嘉轩急急忙忙赶过去,老人们很不解,怎么丰收了,打架的还多了。
白孝文的媳妇也是牢骚满腹,觉得自己的地没有白孝武的好,指使他去和白嘉轩理论,见白孝文无动于衷,她开始又哭又闹,白孝文无奈只好睡去,不理她,她不依不饶,大骂白孝文心里还惦记田小娥这个狐狸精,仙草实在听不下去,过来制止他们。
白嘉轩给王家退回聘礼,他们家不要,白嘉轩也无计可施。白孝武和冷秋水也觉得委屈,仙草很生气,又来劝冷秋水,可是她看不惯白孝文媳妇作威作福的样子,两个媳妇竟然动手打起来了,仙草诉说自己委屈,白赵氏气得大哭,一家人吵成一锅粥,白嘉轩在一旁冷笑,向鹿三大发牢骚。
鹿子霖埋怨田小娥进展太慢,田小娥不想惹白孝文,她实在不忍心,自己恨不起来,鹿子霖大声埋怨他,活该白嘉轩欺负她。
警察连夜来到白灵宿舍,翻走了那本秦进,把同学们都抓走了,大家都议论纷纷。这时候,赵老师找白灵,劝她不要理会他们,她厌恶白色恐怖,希望能找到志同道合的同志,让白灵帮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