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一行人来到低语者居住的房子外面,众人正准备进房找低语者算账,已经死亡的乔纳斯竟然复活了,出现在众人眼前。乔纳斯坦言自己根本没有死,只是感觉到了自己的骨头被人割锯,随后便失去了意识。诺米只觉不可思议,她明明感应到了乔纳斯死亡了,如今乔纳斯竟然没有死,这简直让人难以置信。一行人与乔纳斯谈话之时,一架直升机飞临低语者家园上空,威尔意识到有人来接低语者走了,此时要是再不动手进屋找低语者,恐怕就没有机会了。威尔顾不上多想,撒开步子往低语者家跑去,沃夫冈拦住了威尔,来接低语者的是武装人员,威尔赤手空拳冲上前自然讨不到好处。直升机停在草坪上,几个武装人员从机舱跳下来,进入屋里带低语者一家三口回到直升机飞走了。威尔一行人进入低语者的家园,东翻西找。如今乔纳斯还活着,众人猜测生物组织的主席对低语者已经不信任了,故而网开一面留乔纳斯不死,乔纳斯成了主席的看门狗,负责帮主席监视低语者。云顿参加政治选拔,许多黑人拥护云顿,一些居民在自家墙上画了云顿的肖像,以此支持云顿从政。云顿接连几日奔波,身心疲惫,这天早上云顿睡懒觉,迷糊中被人弄醒,睁开眼睛一开,眼前站着一个黑人男子。云顿在黑人男子的逼迫下离家出门,黑人男子手里携带了手枪,他代表博斯曼转话给云顿,劝说云顿放弃从政。原来云顿的政治竞争对手博斯曼雇佣了杀手,企图恐吓从政的云顿。利托因为公布了自己是同性恋,事业陷入低谷,流失了大量的粉丝,就连经纪公司也不再跟他合作了。失了业的利托意志消沉,晚上出门来到街上,躺在柏油马路上,感受失业流落街头的苦恼。孙从街上经过,往一家情侣酒店走去,利托跟随孙住进情侣酒店,一进房就躺在床上不想再动了,愁眉苦脸向孙倒苦水。孙觉得自己的遭遇比利托更凄惨,利托虽然失了业,但还有爱他的男朋友,以及支持他公布性取向的母亲。孙则不然,她失去了双亲,连唯一的亲人弟弟与她形如水火,要比悲惨的话,她比利托悲惨多了。利托觉得孙确实活得很悲惨,示意孙躺到他的脚上,寻求片刻的安宁。法基尼约谈沃夫冈,威尔一行人察觉到沃夫冈不对劲,一行人跟随沃夫冈去酒店见法基尼。沃夫冈找到了法基尼,两人直入主题谈正事,法基尼提议跟沃夫冈共建一个自由城市,这个自由城市没有智人干扰。沃夫冈不赞成法基尼的计划,双方话不投机动起手来,一番激战过后,酒店一片狼籍,顾客们全部跑走了。警察赶到酒店,法基尼一改凶悍的形象,换上可怜巴巴的模样向警察求助,谎称自己是枪战的无辜受害群众。威尔被吉本斯囚禁在一间密不透风的暗室里面,吉本斯跟威尔一样,也拥有控制他人意识的超能力。克鲁姆忽然造访,命令手下人往吉本斯脖子上刺了一针,针筒内的液体进入到了吉本斯的体内,吉本斯失去了意识被克鲁姆的手下带走。威尔的意识回到体内,向诺米等人讲述事发经过。死对头吉本斯被克鲁姆制服了,威尔守得云开见明月,终于不用再担心被吉本斯算计了。威尔在好友们的簇拥下离开房间,来到屋外享受温暖的阳光,众人已经很久没有好好感受阳光的抚照了,一切尽在不言中,能好好晒一回太阳,对众人来说太奢侈了。孙被囚禁在监狱里面,诺米利用电脑网络,入侵了孙所在的监狱,帮助孙越狱。一个贩毒被抓的老妇不愿意做孙的累赘,无意逃离监狱。孙不放过带老妇逃走的机会,耐心地做老妇的思想工作,在她的开导下,老妇重燃对人生的希望,跟随她逃离监狱,但监狱戒备森严,想逃出去也绝非易事,如果逃跑失败,孙与老妇的刑期将会加重。诺米等人通过监控实时观看孙越狱的过程,孙带着老妇来到一处关卡旁边,一个狱警正坐在关卡边悠然自得养神,孙蹑手蹑脚走了过去,出奇不意干掉了玩忽职守的狱警。关卡外面的操场上停着一辆大巴,孙带着老妇穿过关卡来到大巴车上,驾驶大巴车成功离开了监狱。老妇与孙离开了监狱,重获自由。警方随时有可能追过来,孙不知去何处避难才好,老妇经过深思熟虑,带孙投奔一个老友。孙与老妇逃亡一宿,饿得前胸贴后背,老妇的老友做了一桌好菜,款待孙和老妇。吃上一餐美味可口的饭菜实属不易,老妇一边享用美食一边打开了话匣子,涛涛不绝提起自己的人生经历。老妇跟大多数人一样有儿有女,但她无颜面对儿女,毕竟她走上了违法犯罪的道路,没有脸面再跟儿女们聚首。克鲁姆在博物馆里面约见威尔,两人坐在一幅古画前面,一边谈天说地一边欣赏古画。克鲁姆对古画有很深的见地,涛涛不绝向威尔讲解一幅古画的背景。吉本斯忽然出现在博物馆里面,操控自己的意识附身到克鲁姆的一个女保镖身上,女保镖身不由己向克鲁姆走了过去,挥动手中的利器向克鲁姆的脖子连刺几下。情况发生得太突然了,以至于威尔还没反应过来,根本没有机会营救遇刺的克鲁姆。在威尔的注视下,克鲁姆倒在了地上。吉本斯行刺得手,继续控制女保镖袭击威尔。两人展开了肉博战,你来我往缠斗在一起,威尔身手利索打倒了女保镖。吉本斯见女保镖败在威尔手里,也就不再浪费时间了,控制女保镖握着利器自残,刺破了自己的脖子。威尔看着自残倒地的女保镖,一脸惊鄂呆站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