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德勒当场出示证据,证实有人栽赃陷害霍元甲,徐大人逼陈真交代案发现场的第三人,否则就是他害死了孙无疾,陈真不想暴露小九子,他一言不发,徐大人下令把陈真抓起来,霍元甲赶忙站出来为陈真辩护,费德勒看出陈真有难言之隐,劝他说明真相,陈真觉得霍元甲勾结官府颠倒黑白,一气之下要杀了霍元甲为孙无疾报仇,捕役把陈真制服,徐大人下令把陈真收监。
霍元甲无罪释放,他不放心陈真,坚信他不是杀人凶手,刘振声催霍元甲赶快回家报平安,霍夫人因为伤心过度眼疾再次发作,霍元甲心里惦记着母亲,可还想先为孙无疾料理后事,何玛丽寸步不离跟着霍元甲,详细记录了他的大义之举,刘振声担心她在报纸上胡编乱造,要把她赶走,何玛丽承诺会如实报道霍元甲的事,还让刘振声在他们入住的客栈给她安排一间上房。
陈真不服气,在监狱里大呼小叫,乱砸一通。霍元甲高搭灵棚,为孙无疾守灵三天三夜,他带着刘振声和农劲荪等人把孙无疾安葬,霍元甲坚持要亲自掩埋棺材,刘振声便不再插手。霍元甲跪倒在孙无疾的坟前黯然神伤,何玛丽在一旁干着急,她想记录霍元甲的豪言壮语,可他始终一言不发。
夜里,何玛丽独自坐在河边发呆,刘振声随后找来,何玛丽不知道到哪里发表自己的文章,上海这么多报馆,没有一家愿意招收女记者,刘振声怀疑她写的不好,何玛丽就把自己三天来写的新闻稿拿出来,刘振声从头至尾看了一遍,对何玛丽的文笔赞不绝口。
左叔回来向荣先生复命,荣先生得知霍元甲已经被释放,心里唏嘘不已,没想到区区一个小报就把霍元甲打垮,荣先生决定收购海上新报,派左叔全权处理此事。曹总编逼记者们熬夜加班写关于霍元甲的新闻稿,他从中精选了一篇,派人加印2000份。
就在这时,左叔派人把曹总编叫走,要请他吃宵夜,曹总编战战兢兢上了黄包车,被拉到苏州河边,左叔下令把他扔下河,曹总编吓得连连求饶,左叔才让人把他捞上来,警告他不许在报纸上胡编乱造,曹总编答应对荣先生马首是瞻。
霍元甲一行人回到上海,他担心陈真被砍头,求农劲荪再返回松江府找徐大人为陈真脱罪,霍元甲想收留陈真,农劲荪只好照办。左叔亲自带人来接霍元甲,霍元甲连连道谢,让左叔送费德勒回家,费德勒自然求之不得,左叔断然拒绝,一气之下带着空车离开了。
霍元甲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那句话说错惹怒了左叔,刘振声也觉得左叔今天阴阳怪气,霍元甲想去找荣先生道谢的时候问清楚,何玛丽向大家辞行,刘振声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不舍。左叔在家门口等何玛丽,向她转达了荣先生的决定,聘请何玛丽出任海上新报的总编,何玛丽又惊又喜。
霍元甲安全回家,大有和徒弟们激动万分,一起跪倒在地给他请安。霍夫人听说霍元甲被放回来了,挣扎着起来去见他,霍元甲跪下向母亲认错。霍夫人把霍元甲单独叫进房间,想马上离开上海,担心官府查到霍元甲杀死了吕四鹰,后果将不堪设想,霍元甲不想躲躲闪闪一辈子,更何况吕四鹰恶贯满盈,死不足惜,霍夫人以死相逼,却因为急火攻心晕倒在霍元甲的怀里,霍元甲赶忙叫人把母亲安顿下来。
费德勒给霍夫人诊治,她坚决不让洋人治病,强行把他赶走了,费德勒建议霍夫人住院治疗,否则病情会越来越恶化,会有生命危险,霍元甲想去找母亲说清楚,王氏赶忙拦住他,答应想办法让霍夫人住院治疗。霍东觉做噩梦,梦到霍元甲打擂被打死,霍元甲承诺不再打擂,霍东觉无意中说起母亲王氏经常以泪洗面,担心霍元甲再也回不来了,霍元甲心里很不是滋味。
王氏跪在霍夫人的床边,一直等到她醒来,苦苦恳求她住院治疗,霍夫人坚决不去洋人的医院,王氏要跪到她同意为止,霍夫人只想让霍元甲离开上海,隐居起来过安稳的日子,王氏极力为霍元甲求情,霍夫人始终不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