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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余年 第一季 第9集 剧情介绍

再见皮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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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差上门捉拿范闲被柳如玉拦阻 范闲公堂受审各路大神纷纷现身

王启年此人滑不留手,发现也知道,从他口中听不到实话,也就不再追问那些不可能发生的事了,只是郑重谢过了他对縢梓荆妻儿的维护之情。王启年一听,立刻拿出了一张地契,称自己买下这个小院落,花了一百二十三两银子,让范闲给自己凑个整,,拿一百三十两银子出来。范闲称自己身上没那么多钱,让他到府上去拿,王启年一听,又夺回了那张地契,生怕范闲不认账似的范闲不禁哭笑不得。

王启年担心范闲在郭保坤面前报了名号,会惹下麻烦,縢梓荆这时从屋中走出来接话道,这件事自己会将它扛下来,不会连累范闲,范闲却说,自己是故意要将身份泄露给郭保坤,为的就是把事情闹大,好与林婉儿退婚,名正言顺地去找自己的鸡腿姑娘。縢梓荆知道范闲这是为了让自己心里好受,才故意这么说的,他一再追问范闲,为什么帮自己,范闲只好称,鉴查院门口那块碑文上刻的那些文字,正是自己所愿,更何况自己当他是帮友。说罢,范闲不再多言,转身打着哈欠离开了。王启年望着范闲离去的背影,由衷地赞了他一句。縢梓荆郑重谢过了王启年的回护之恩,王启年却又掏出那张地契递给了他,眉眼弯弯地向他讨要那一百三十两银子,縢梓荆不禁愣住了。

范闲又回到了花船,他进门时,发现门缝比自己临走时留的窄了些,回到房中一看,司理理依旧是之前的那个姿势,他捉起了司理理的手腕,发现她的脉搏跳得很快,说明她此刻十分紧张,于是便称,自己替她整理头发时,故意在她的肩头放了一根头发,如今那根头发已经不见了,说明她醒来过。司理理听了这话,不好再装下去,只好睁开眼坐了起来。

范闲下的迷药,等闲人不可能这么快醒来,这只能说明,司理理长期接触迷药,对之有了抗药性。他好奇这个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历,便出言相询,哪知司理理不答反问,追问他昨晚去了哪里。范闲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来,便与她达成了共识,他不问她的来历,她也替他保密,不说出他曾离开的事。

范闲早上离开花船的时候,被一早就守在岸边的李弘成叫住了,他故意问范闲昨晚睡得可好,范闲也装模作样地回答了他一番,转身回家了。李弘成告诉藏在暗处的二皇子,范闲昨晚根本就不在船上,二皇子笑称,他是去打人了,如今这件事已经闹大了。

这件事确实是闹大了,只因为范闲昨晚下手实在是太狠了,将郭保坤打得浑身上下每一处好地方,四肢的骨头差不多都断了,整个人被包得像个粽子一样,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动也动不了。郭攸之见儿子被打成这样,得知是范闲所为,当即便让管家递了诉状,将范闲告到了衙门。官差不敢怠慢,当即来到范府拿人,却被柳如玉告知,范闲不在府中,也不准他们搜查,范思辙则抡着一把扫帚,将官差打了出去。官差们担心回去没法交差,还想说道说道,柳如玉却告诉他们,郭府的一个管家告状,就让范府的少爷上公堂,没那个道理,除非郭保坤亲自上堂指证。官差闻言无奈,只得回去复命。

郭攸之得知经过,气得暴跳如雷,郭保坤却吐字不清地表示,自己愿意上堂,郭攸之只得依他,并托前来看望的贺宗纬帮儿子找一名好状师,贺宗纬称,自己在上京之前,曾做过状师,从没有输过,愿意帮郭保坤打这场官司。

官差再次上门,柳如玉急得了不得,催着范闲回澹州暂避一时,范闲却痛痛快快地跟着官差上了衙门。范建下朝回到家后,柳如玉焦急地将此事告诉了他,催他去打点一下,范建却老神在在地表示,这件事涉及内库财权,自己出面不合适,且看范闲自己的手段如何,万一他真的被定罪,自己自会保他性命无忧。柳如玉闻言,知道范建早有打算,便不再多言。

范若若也为了此事忧心不已,她特意请了京中闺秀,将她们追捧的红楼一书,乃是范闲所写的事告诉了她们,请她们回家后暗中运作。为防万一,她又交给了范思辙一把特制的大剪刀,让他带着去听堂,并叮嘱他,万一结果对范闲不利,便冲进去将人救出来,范思辙一口答应。

负责这个案子的是京都府尹梅执礼,他首先听了原告状师的陈诉之后,便问范闲有什么辩词。范闲驳斥了贺宗纬一番,并称自己作业与李弘成在喝花酒,子时之后便上了司理理的花船,梅执礼于是宣了证人上堂。李弘成和司理理的证词,与范闲如出一辙,梅执礼便打算以证据不足为由结案。

正在这时,受了长公主唆使,前来替郭保坤撑腰,借机坐实范闲罪名的太子到了。他听了审案经过后,大声怒斥梅执礼,称司理理出身卑贱,她的供词不足采信,堂上顿时气氛紧张起来,司理理更是惊慌不已。

梅执礼不敢得罪太子,立刻改变口风,命人对司理理上拶刑。范闲不忍司理理受刑,刚想承认自己打人,司理理装作一时气愤,想要撞柱,扑进了范闲怀中,对他耳语道,若是此时承认,那自己便是当堂说谎,也没有好果子吃。范闲闻言,只好闭口不言。这时,二皇子也来到了堂上这二位一边一个坐在梅执礼旁边,一个倾向原告,一个倾向被告,梅执礼坐在中间十分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战战兢兢继续让人对司理理用刑。

司理理被拶得头上冷汗直楼,却咬紧牙关,一口咬定,范闲昨夜一直与自己在一起。差役继续用力,眼看司理理就要受刑不住了,二皇子在旁嘲讽梅执礼对一个证人三番两次用刑,太子也不好太过,便叫停了,但他转而又叫上了一位重量级的证人——縢梓荆。

太子将縢梓荆假死,跟着范闲一起上京等事全都说了一遍,问范闲还有什么好说的,范闲知道,这次自己无论承不承认打人,罪名都坐实了。哪知案情再次神反转,就在这时,侯公公来到了公堂,他带来庆帝的口谕,称縢梓荆假死是鉴查院的安排,自己早就知道,范闲于此无罪,让皇家子弟该干嘛干嘛去。太子和二皇子只得听命下堂。范闲却在这时叫住了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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