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琴一看见邹桐就忍不住落泪,认为葛晴那么喜欢许子蒙,可是许子蒙却故意报复杀了葛晴,虽然葛大杰曾经办理了错案,可是已经道歉了。邹桐安慰佩琴,声称从此以后她就是佩琴的女儿,也一定会好好孝顺佩琴。
从病房出来,葛晴来找葛大杰。葛大杰从未有过的落寞,口口声声认为葛晴解脱了,再也不需要担心和害怕了。可葛大杰也自责,认为葛晴嫁给许子蒙他有责任,他才是杀死葛晴 凶手。邹桐认为许子蒙如果是凶手就需要有证据来证明,并且劝说葛大杰去陪陪佩琴,葛大杰答应。
仇曙光到警察局的时候,邹桐来找他,询问是否确定是许子蒙所为。仇曙光确定认为是许子蒙杀了葛晴,同时也很自责当时没有娶葛晴才会害了葛晴。邹桐劝说仇曙光不要过早下结论,未必就是许子蒙所为,仇曙光认为是邹桐护着许子蒙生气离开。
警察局对许子蒙进行了收监,并且还审问了许志逸,认为许志逸就是帮凶,让他把情况老实交代清楚。许志逸声称自己进去时候葛晴已经被杀了,至于清洗工具是因为十七年前被冤枉,那些阴影挥之不去才会如此。仇曙光指责许志逸是帮着销毁证据,按照刑法也是要判刑的,并质问许志逸为何如此。许志逸声称是出于对父亲爱护儿子的本能,也疼惜这些年许子蒙所有的委屈。
仇曙光质问许志逸是否听儿子说过许子蒙要杀人,许志逸坚决摇头,并声称自己从未说过是儿子杀人。当时,他只是担心许子蒙和葛晴吵架,因此他推开门一看,发现葛晴躺在血泊之中,身旁放着一个凶器,这让许志逸瞬间想起当年妻子被害的样子。许志逸第一反应认为是许子蒙所为,因此就赶紧去把凶器冲洗干净。仇曙光质问许志逸冲洗凶器是怀疑上面留下谁的指纹,许志逸声称自己当时就是有些迷茫,脑子里出现了一些幻觉,本能反应就是去冲洗凶器,哪怕为他在坐牢也在所不惜,许志逸认为许子蒙性格上有缺陷都是他造成的,他只是想要弥补而已。
小丁在许子蒙的车上发现了血渍,并提取出来,认为只要确定血渍是葛晴的,问题就解决了。
邹桐认为绝对不是许子蒙所为,即便面前摆满了证据她也不相信,邹桐认为自己比任何人都了解许子蒙,许子蒙绝对不是那种残忍的 人。而且许子蒙已经打算离婚了,没有理由杀了葛晴,陈硕却认为许子蒙有阴暗的一面,没准就是没控制住杀了许子蒙,可邹桐就是不相信。陈硕质问邹桐是否还放不下许子蒙,邹桐也不解释,只是认为现在许子蒙缺少一个律师,而陈硕就必须帮他,陈硕心中不舒服,掉头就离开了,并未答应邹桐。
玉平责怪邹桐不该帮助许子蒙这个杀人凶手,邹桐认为只要法律没有判许子蒙有罪,她就不许任何人说许子蒙有罪。而且她这么做也不是帮许子蒙,同样也是帮葛大杰夫妇,希望能找出真正的杀人凶手,玉平只好不再劝说葛晴。
邹桐来医院看佩琴,恰好仇曙光也来通知葛大杰需要给葛晴做尸检,询问是否要最后一次告别,佩琴带着重病被搀扶来看葛晴,邹桐也默默跟在后面。看到葛晴的尸体,佩琴痛不欲生放声大哭,邹桐站在门口掩面痛哭。葛大杰老泪纵横,将帽徽放在葛晴的手心里,希望葛晴不要再害怕。
佩琴让仇曙光回去赶紧抓住凶手,佩琴将邹桐叫过来询问她是否依然认为许子蒙不是杀人凶手,佩琴生气认为邹桐和许子蒙之间谁都没有忘记谁,所以才会向着许子蒙。而葛晴和他们一家人都不如一个许子蒙,葛邹桐被佩琴埋怨落泪,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才能获得理解,佩琴赶邹桐离开,并且声称从此以后两人再无瓜葛。邹桐想要解释,佩琴根本就不听,葛大杰只好安抚邹桐先回去。邹桐劝说佩琴一定要相信法律,相信法律会还给葛晴一个公道,佩琴固执赶走了邹桐,葛大杰抱着佩琴不听安慰她。
回去的路上,邹桐难过委屈落泪。回到家里玉平告知邹桐葛大杰已经打来电话,让邹桐不要在意。玉平劝说邹桐不要管了,就让法庭去审,只要审出不是许子蒙杀人到时候葛大杰夫妇也会认可,还省的得罪人,邹桐难过跑去父亲的书房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也彻底感受到来自父亲当年同样的压力。
邹桐从网上搜集了一些类似陈谦和同样的案例拿来让陈硕参考,陈硕随手就放在了花盆上,也不睁眼看邹桐。邹桐无奈将陈硕叫出去,陈硕一动不动,陈谦和逼着儿子去找邹桐。
邹桐威胁陈硕如果不接许子蒙的案子他们就不是朋友,陈硕询问邹桐是不是她让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并且质问邹桐凭什么她几句话就要让他去给许子蒙辩护。邹桐向陈硕为之前自己的言辞不当道歉,陈硕却拒绝道歉,并认为邹桐根本就没把他当朋友,他在邹桐这里就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随后,陈硕径直回家,且告诉邹桐这个案子他不接。
邹桐回到检察院,得知王守一要退休了,今天晚上大家一起吃饭送别。邹桐来到办公室,看着王守一静静坐在办公室里,充满了不舍,还落泪了。邹桐询问王守一是否舍不得这个工作和他们。王守一称自己又想起那个当事人了,他为那个人申诉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越是申诉的次数多,越是认为不是那个人干的,王守一认为那个人明明没有做,却要被关在牢房里,而他要退休了明知道那个人没有干却无力翻案,为此难过。邹桐也忍不住动容,没有想到王守一居然是为一个案子如此动情。
邹桐也向王守一说出了许子蒙的事情,邹桐相信不是许子蒙干的,可是却担心自己的私人感情影响了判断。王守一告诉邹桐他干了一辈子的检察官,越来越觉得这个世界是一个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