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桐猜想陈硕喜欢钱,大方让陈硕说出一个数来,她都给得起,陈硕却摇头并直勾勾看着邹桐,邹桐看出陈硕未说出口的意思,立刻就叫买单,并打算离开,陈硕慌忙说出那个人原来就是和许志逸住在一个地方,而且当天买菜回来的确看到许志逸抱着衣服离开,根据照片确认就是许志逸本人。邹桐颇为感动,手按在陈硕手背上表示感谢,认为陈硕的确是太辛苦了,并且认为陈硕是一个好人,将来也会成为一个好律师。陈硕美滋滋握住邹桐一根手指,邹桐抽出手来,拿着餐巾纸使劲擦了手指,并询问陈硕什么时候带着她去见目击者,陈硕意犹未尽不满质问邹桐这就算奖赏?未免有些太敷衍了吧,邹桐笑笑继续询问什么时间,陈硕无奈说出明天接父亲出院职工就去检察院接着邹桐见目击者,邹桐很开心。
陈硕拿着刘成的案子去忽悠老丁,给老丁编造了一个离奇的背景,称刘成在之前有一个哥哥是国民党后勤部长,后期逃往台湾,而且当时负责押运的一箱金条还不在了,暗示老丁就是这个哥哥贪污了。陈硕还告诉老丁这个哥哥在台湾 还有一个律师团队,一年前哥哥去世的时候就把自己的财产都留给了刘成,可是刘成因为有犯罪记录不能出境,所以才想要打官司把冤案洗清。老丁一听这话就来了精气神,立刻提出要一起去打官司,陈硕叮嘱老丁去之后看到刘成千万不要提钱,否则容易吓到这个老人,到时候官司打赢了,他们俩一起管理老人的财产,老丁满心欢喜打赢了。
陈硕接了陈谦和出院,安慰父亲自己不会和葛大杰对着干,希望陈谦和能放心,陈谦和知道劝说陈硕没有用,也就不再劝说,满怀心事离开医院。
老丁以最快的速度赶去找刘成,签订了代理合同。与此同时,陈谦和回去以后故意把妻子支开,把藏在抽屉里的指纹交给了陈硕,另外还有一份手稿的鉴定报告。陈谦和告诉陈硕许志逸家里没有全封闭,而且还有外人的指纹,是他故意隐瞒了这件事。陈硕表示不理解,觉得不像是父亲的作风,陈谦和如实说出私心就是因为一天到晚妻子的数落。陈谦和声称当时妻子认识许志逸之后就郑天拿许志逸来数落他,总是认为陈谦和样样都不行,在妻子眼中许志逸就是天上的爷,他就是地上的猪。陈谦和对许志逸厌恶反感就积攒下来,可最后偏偏就是许志逸家里出了命案,当时陈谦和就觉得解气,陈谦和认为就是许志逸所为。当时陈谦和很开心,可是当二次复查时候就在他家大门上发现了指纹,陈谦和当时并不想隐瞒,否则也就不会写这个鉴定报告了。可是没想到,那天妻子又和他吵架了,即便这样,妻子都认为许志逸比陈谦和强了一百倍。陈谦和认为当时已经都认定是许志逸所为,即便他把鉴定报告交上去,除了添乱不会有任何作用,所以就隐瞒了报告。
陈谦和称有了这两枚指纹就说明许志逸就不是唯一的犯罪嫌疑人,他家里的门也不是封闭的。这两枚指纹就是最重要的证据,陈谦和称自己自从知道两枚指纹之后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所以才有了胃疼的毛病。陈谦和认为自己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没有想到陈硕就当了律师,还非要不依不饶去调查这个案子。但在医院这几天陈谦和想明白了,认为是命,该来的迟早都要来,陈谦和认为自己尽管没有出息,可是清清白白过一生,也知道做错事要付出代价的,陈谦和把这个证据交给陈硕,希望他能证明许志逸的清白,也打赢人生中最重要的官司。陈硕推开了文件,心慌意乱表示要想想再说。陈谦和认为许志逸案子证据本身就恨薄弱,加上这两枚指纹,再加上目击证人,证据链就断裂了,也可以为这个案子翻案。陈谦和认为这样就能让陈硕成为有名的大律师。陈硕询问陈谦和是否还有别人看过,陈谦和表示没有,陈硕拿过来就要撕掉,陈谦和拼命抢过来,并且告诉陈硕这个报告就在这里,即使撕毁了也在他心里。此时,邹桐打来电话找陈硕,陈硕大发雷霆称陈硕死了,并挂断电话。
陈谦和复又把报告锁在抽屉里,并且相信报告迟早会重见天日。此时,邹桐再次打来电话催问陈硕在哪里,陈硕稳定了一下情绪让邹桐多少等一会儿。
陈硕告诉陈谦和从现在起他是陈谦和的律师了,他不在的时候陈谦和任何话不许说,任何人不许见,陈谦和答应了陈硕,陈硕这才放心离开家里。
陈硕来见邹桐,谎称自己没有找到目击证人,就是昨天撒谎了,而且还要取消代理庄桂花的案子,并谎称自己只是想要多赚钱。邹桐拦住陈硕询问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陈硕声称这件事就是许志逸做的,不需要再查了,也没有复查的价值了,同时也告诉邹桐真相才是最可怕的,言毕,陈硕开车就要离开,邹桐站在车前面拦住陈硕,劝说他既然开始就不要放弃。陈硕拼命按喇叭,邹桐担心有人围观就让开了。
回去以后,陈谦和告诉陈硕在心里压了十多年的事情总算说出来了,觉得舒服,因此还刻意喝了几杯酒。陈谦和声称要把报告拿去给局长,然后再让陈硕去破案,因为这是程序。妻子指责陈谦和老了还要出风头,陈谦和厉声要求妻子闭嘴。陈谦和依然认为这件事就是许志逸做的,否则也不会根据口供找到凶器。他当时只是认为交上去会添乱,陈硕认为两枚指纹没有任何价值,当年顶多算是一个小错误,可是现在就是犯罪。同时陈硕也劝说陈谦和不能去,否则他就是罪犯的儿子,就像许子蒙一样,陈谦和默不作声,陈硕让父母表态称这个家以后都要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