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云去行政部门办理退休,行政单位的人看她少盖了一个章,便不同意办理,巧云为难得不行,只好给王响打电话,希望王响能够给她做证明,两个人曾经在一个厂里上班,王响当即就为巧云证明,还斥责行政部门的人不该为难老年人。
走出行政部门,王响看到巧云难过,便特意买了一个冰淇淋,还问了她二十年前在维多利亚有没有见过沈墨和傅卫军,巧云在那里做过陪酒,听到王响又在念叨这件事,她以为王响嫌弃她以前干的工作,没说几句就走了。
马德胜重回到警察局,想问问套牌出租车沈辉还记不记得撞的那个人形象特征,令人疑惑的是被撞的人竟然没有报警,在医院里直接走了,马德胜刚好又在警察局见到当年沈墨的大爷,这才知道沈辉是沈墨大爷沈栋梁的儿子,他隐隐觉得这里面一定有文章。
为了重新过滤一下线索,马德胜特意找了自己徒弟,原来在他手底下干活,现在已经成为局长了。想要看卷宗还得托人,马德胜把局长约出来吃烧烤,谁知那小子现在当了官,根本不把马德胜放在眼里,这卷宗的事情没有弄成。
现在还得问一下傅卫军,但是傅卫军在两个月之前就已经过世了,马德胜便和王响还有龚彪去了殡仪馆,听到傅卫军的骨灰被人领走了,领走的人叫沈栋梁。王响便决定再去找找沈栋梁了解情况。
三个人一路查到沈栋梁家住的小区,大门紧闭,敲门了一阵却没有声音,王响便假装他们是物业的,让对方开门,没想到邻居的下水管漏水刚给物业的人打完电话,还以为他们三个是物业的,非要他们去把家里的下水管给修了。没办法,既然已经撒谎,王响便被叫着去修下水管。
三个人费尽力气,刚把下水管的维修弄个大概,真正的物业维修工来了,两方大眼瞪小眼,对方非要揪着他们不放说他们冒充物业人员,行为不端。当时王响上楼关水管总阀门,龚彪和马德胜被两个物业的人扭走了,王响还是想去沈栋梁家看一眼,他就趴在门口,谁知门竟然松动着开了,王响走进房间,发现屋里浓烟滚滚,沈栋梁瘫痪在床的妻子氧气罩被拔了,而沈栋梁则被人砍了好几刀,死的很惨。
王响立刻报了警,结果三个人一起在警察局,龚彪觉得也太巧合了,沈栋梁竟然去领了傅卫军的骨灰,然后被人砍死。局长私自和马德胜谈了谈,言辞很不尊重,还让他们不要捣乱。如今马德胜已经下岗了,自然没有什么利用价值,当年的徒弟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警方在沈栋梁家里找到一些傅卫军的信件,很多信都是从黑龙江寄过来的,名字叫殷红,局长让给黑龙江警方发个协同调查。
时间回到二十年前,这一天,录像厅来了一伙闹事的人,曾经傅卫军偷过一个人的摩托车,这个人事先找了一群拿着铁棒的人,差点把傅卫军和他伙伴隋东活活打死。
王阳被禁闭在家里好几天不让外出,终于能出来的时候,他跑到酒吧也没有找到沈墨,无意中听到沈墨被卢文仲给睡了,如今已经辞职,不再那里干了。他气得要揍卢文仲,但并不是卢文仲的对手。
沈墨受了那么大的委屈,王阳才不会就此罢休,他跑到录像厅,想找傅卫军和隋东一起帮忙,却看到房间里面一片狼藉,傅卫军身上血迹斑斑,沈墨拿着消毒棉球给傅卫军的伤口擦拭,告诉王阳,隋东已经被送到医院了。录像厅的电也被人掐了,王阳苦笑问他们是不是世界上最不幸的人,沈墨站起身,眼神里冒着火光,她淡定纠正王阳的话,最不幸的人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