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罂刚把匕首插入杜景窗的身体,便从浴缸中惊醒,她后怕地长吐一口气后,开始收拾自己,正当她穿好衣服,正在擦头发之际,杜景窗来了。
杜景窗如同姜罂的梦境一般,将姜罂拥入怀中,为婚礼的事向姜罂道歉,得到姜罂的原谅后,便欲吻上她的唇。姜罂巧妙地借着给杜景窗脱衣服的动作,避开他的吻,接着拉出杜景窗的领带,挑逗地带着他往床上倒,趁着杜景窗想跟自己亲近的机会,偷偷从杜景窗的口袋里偷到书房的钥匙。
杜景窗看着姜罂这张年青的脸,开口说自己已老,正要接着往下说之时,房门被小翠敲响。小翠大叫不好了,说秦晚意自晚饭后已经吐了两个小时,再这样下去,恐怕不好。杜景窗打算去看看,姜罂便为他拿来衣服,请杜景窗替自己带声好。
杜寻羽自打杜景窗去了姜罂的房间后,便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不行,觉得姜罂此举就如同走钢丝,还好他提前给秦晚意下了药,否则姜罂恐怕难以收场。
杜景窗离开后,杜寻羽以“姜罂白天在他那里落了笔”为由找来,一进门便焦急地问姜罂,没出什么事吧?发现姜罂拓了杜景窗的钥匙,便问她怎么会这些,得知姜罂小时候流浪过一段时间,为了生存学会偷鸡摸狗,心疼不已,答应替姜罂把钥匙还回去。
杜寻羽知道,像今天这种杜景窗不得不离开的情况,以后不可能一直出现,担心姜罂的清白不保。姜罂告诉杜寻羽,杜景窗之所以这么宝贝他这唯一的儿子,是因为他已经不行。杜寻羽闻言,放下心来,但转念一想,如果姜罂被杜景窗亲了,恐怕也不好,气得姜罂把他赶走。
杜景窗因为据点被毁之事,要向梁无竞交待,没想到对方的手伸的很长,要他连棠城之事也上报,这让杜景窗十分生气,可对方说他身边有奸细,又让杜景窗的心不由发紧。
杜景窗已经让人着重排查车站和码头,但根本没有曾宝麒的踪迹,这让他生气之余,提醒罗千是否在火车上发现可疑之处,罗千说那天火车上的厕所里,有一对男女在苟且,像杜寻羽和姜罂。杜景窗立刻斥责罗千,没有根据的话不要乱说,转而叫车站的人来问话,没想到意外得知杜寻羽那天带着一个女人去车站,那昏迷的女人分明很像姜罂。
杜景窗的心直往下沉,不经意又从窗户看见姜罂和杜寻羽的互动,心不由凉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