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雅陪周依惠上街,无意中看到高墨急匆匆进了忘忧酒楼,周依惠知道贺兰雅心系高墨,便拉着贺兰雅跟随高墨一起进入酒楼。她们看到高墨在扶着醉酒的周悦,周依惠上前说让周春叫一辆马车来接周悦回府,周悦却要两辆,说是要把沈鱼一起带回去。周依惠得知沈鱼和齐璋也在这里,跑上楼一看,齐璋正和沈鱼面对面,周依惠直接过去把齐璋拉了过来。齐璋本想把真相告诉沈鱼,被周依惠这么一搅和,理智回归,对沈鱼终是什么都没有说。
周悦从酒楼回来,也是闷闷不乐的,沈鱼前去询问。原来昨天在酒楼看到贺兰雅顾盼生姿,和高墨在一起很般配,她不由得认为高墨可能就是喜欢贺兰雅那种类型的。沈鱼想了一个办法,将沈鱼带到顾乐所在的城郊别院妙音阁,借用顾乐的胭脂腮红给周悦上妆,周悦拿出高墨送给她的胭脂,沈鱼得知这是高墨送的,不禁打趣起她来。在此之前,沈鱼吩咐了山药去通知高墨,相信他来之后,看到穿上女装的周悦,一定会感到十分地惊喜。
贺兰雅得知高墨要去城郊别院,便着乔尚书先拖住高墨脚步,她先一步去到城郊别院,看到了梳着红妆、着轻纱罗裙的周悦,于是得知了周悦是女儿身。贺兰雅借此威胁周悦帮自己除掉沈鱼,那么今天之事她就当看不见,周悦自然不答应。沈鱼一不做二不休挟持了贺兰雅,对她动了杀心。正好高墨推门而进,看到了这一幕。得知事情来龙去脉的高墨,十分维护周悦,哪怕是杀了贺兰雅他也不在乎,是周悦不忍心,最终以贺兰雅发毒誓作为结束。
今天贺兰雅被沈鱼用簪子威胁时,吐露说自己的父亲贺广不是下毒之人,当时她的神情并不像在撒谎。高墨和周悦在刑部向乔尚书提出要查阅宗人府的脉案,乔尚书眼珠一转,骗他们说调阅脉案至少要两个月的时间。很快,乔尚书将此事告诉宁王。宁王生性多疑,总觉得齐璋赐婚这件事太过顺利,而皇上对景王也多有偏袒,他决定使出大招,那就是密室里的脉案。只要齐璋得到了这一份脉案,皇上对他越是偏袒维护,齐璋对皇上的恨就越浓烈。
借助周依惠之口,宁王顺利让贺广从中设计,让齐璋得知了脉案一事。齐璋也不傻,知道宁王在故意吸引自己的注意力到宗人府脉案上。既然周依惠已经卷入此事,倒不如将计就计,至于宗人府脉案,即便没有宁王推波助澜,齐璋本来也是想一探究竟的。贺兰雅约高墨郊外一游,在沈鱼半说服半威胁之下,高墨硬着头皮去赴约,但始终对贺兰雅的靠近十分抗拒,导致贺兰雅气鼓鼓地走了。沈鱼和周悦从一旁出来,沈鱼无语,周悦偏袒高墨,场面一度很好笑。
沈鱼夜探宗人府偷脉案,因密室中的脉案藏匿之所隐蔽,还是记录在皇室的脉案中,所以即便看起来像是普通宫人的脉案,沈鱼还是留了心眼将这部分脉案撕下带走。之后为了躲避守卫,沈鱼与同穿黑衣,蒙面的齐璋相遇,两人过手几招后互相认出,守卫两番进入屋内,齐璋十分谨慎,处处护着沈鱼的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