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惊讶地发现浑身是泥的小哥出现在帐篷里,气小哥一声不响地消失。小哥什么也不解释,只问吴邪要吃的。潘子的伤已经被王胖子纳鞋底的技术缝好,王胖子劝潘子不要那么拼命,潘子还是要拼命效力三爷,说起和三爷以后住养老院的约定。小哥填饱肚子后,推吴邪进泥坑,说涂泥可以防蛇。吴邪嫌小哥不早说,要自己涂多点。吴邪想到王胖子和潘子还没涂,恶作剧地把王胖子推到泥坑。王胖子很气愤,一听到小哥说涂泥可以防蛇,马上在泥潭翻滚均匀。
吴邪给卧病在床的潘子也涂上了泥巴。王胖子发现吴三叔给吴邪在石壁上留了口信,吴三叔交代他已经找到了寻找终极的入口,心已无憾,要和吴邪就此永别,还叮嘱吴邪等人迅速离开危险的雨林。吴邪担心三叔会死,但是老狐狸又不择手段要自己回去。潘子开解吴邪,说起当年三爷带小吴邪到桥底算了一卦,算命人说吴邪手纹乱,有一辈子操不完的心。那时三爷很不高兴,又不好砸人摊子,只能借口到齐八爷那再算一卦,让吴邪自己选命。
吴三省一行人来到西王母宫水渠道口前面,吴三省打算安营休息一晚,第二天再进去。拖把哥当晚又安耐不住,打起了小算盘。拖把哥借故要身手好的人和几位弟兄去探路,从而支开黑眼镜。
那几位弟兄没走多远就把黑眼镜绑起来,割了些火腿肉要引蛇过来。弟兄们还想看黑眼镜眼睛的真面目,尽管知道看过黑眼镜眼睛的人都死的传说。黑眼镜饶有兴致地让众人看自己眼睛,故弄玄虚地说自己常年戴眼镜是因为马上要完全瞎了,但是有常人不知道的本事,那就是取走所有人的眼睛。就在这时,所有弟兄的眼睛突然看不见,弟兄们慌成一团。黑眼镜轻而易举地解开绳子,脱身离开。
三爷也和解雨臣闲聊起算命的往事,算命人当时说解雨臣是贵人,只是贵别人,而不贵自己。解雨臣不信,因为解家的男人都死得很蹊跷,自己当家时只有八岁。三爷很了解解雨臣,让解雨臣继续蒙着心房,觉得解雨臣应该比吴邪更懂得保护自己。
拖把送了杯放了迷药的水给三爷和解雨臣,以为尽在掌握之中,殊不知三爷和解雨臣早已看透。三爷借故让解雨臣和自己戴上墨镜,为作战做准备。三爷还问拖把要不要带,拖把觉得两人在欲擒故纵,没有在意。拖把看到吴三省和解雨臣在树旁睡下,以为药劲上来,带着弟兄们准备杀两人。就在这时,拖把和弟兄们突然看不见。吴三省和解雨臣站起来训斥拖把,拖把马上跪地求饶。黑眼镜也悠哉地绑着一行人与三爷会合。三爷让黑眼镜治好弟兄们的眼睛,免得明天带拖油瓶。原来三爷进入雨林之前就知道雾气有问题。
吴邪和王胖子在营地里分析了一番,猜测三叔的营地可能死过很多人,所以才会留下那么多装备。小哥发现石头上有蛇爬过的痕迹,是蛇潮。王胖子和小哥要值夜班轮守营地。吴邪本来也想轮守的,突然发现眼睛不太对劲。王胖子觉得是太累的关系,让吴邪进帐篷和潘子一起休息。
吴邪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眼睛瞎了,眼前一片漆黑。吴邪还摸到潘子浑身发烫,发烧了。王胖子戴着防毒面具冲进来,给吴邪也戴上防毒面具,并给潘子打了退烧针。王胖子说情况很紧急,一群蛇赶来营地,小哥被蛇咬了,现在自己要给小哥送血清,让吴邪在帐篷里好好守着潘子。吴邪紧张小哥被咬了,又无奈地只能原地待命,缓和眼睛进入的毒气。
成群的野鸡脖子向营地挪动,帐篷里的吴邪隐约能看到手中的刀,吴邪突然听到身边有动静,看到有人在偷东西,追出帐篷只看到前面一片野鸡脖子,顿时不知所措。王胖子拿着棍子让吴邪先回帐篷,王胖子也迅速地溜进了帐篷,把门帘拉紧。王胖子说自己的鞋被咬穿了,挨了一口,小哥把血清让给了自己,现在还要再给小哥送血清救他。吴邪不放心,要亲自给小哥送血清。王胖子只能叮嘱吴邪慢一点,用火油布冲出去。
吴邪赶到小哥身边,用火油布引开野鸡脖子,迅速拉小哥进帐篷打血清。然而成千上万的野鸡脖子爬上帐篷顶压塌帐篷,吴邪和小哥只能在压塌的帐篷里又挤又热地熬过一夜。
第二天,野鸡脖子潮退,营地一片狼藉。王胖子扶潘子出帐篷,四人稍微吃了点粥,整装向山顶神庙出发。休整期间,吴邪和王胖子分析昨晚出现在营地的泥人,猜测泥人就是陈文锦,而且有线人与陈文锦联系。小哥一脸心事重重,默不吭声。吴邪和王胖子相互验真身,还拉着小哥脸看是不是易容的,最后才打消一些疑虑。
四人来到山顶神庙,发现墙壁上有浮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