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芬穿上顺子给她买的新衣服,大军催着他不用带钱,这顿是自己请弟媳吃的饭。本来要上车的顺子看着女儿狠厉的目光,吓得借口坐好车会晕,随后骑着三轮车和素芬去了饭店。
大军看出了菊花和顺子不对付,他用“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这恩格斯的名言劝解菊花,顺子和她生母是时代的悲剧。菊花心里清楚,可她心里就是过不去这个坎。素芬去洗手,菊花哪能放过这个独处的机会。她拦住素芬,训斥素芬这是刁家人的饭局,她一个外人占着房子,母亲回来了该怎么办?
菊花以自己要离开要挟素芬,素芬心里不舒服,但懂事明理的她只好开口自己离开。顺子出来找素芬,自小被大军用棍棒教育出来的顺子脾气小的很,他求着菊花不要在大军的面前闹得太难看。大军喊着他们回屋里吃饭,席间一直劝说菊花,这自由恋爱谁也无权干涉。菊花向来是个扫兴的高手,掰着馍馍,嘴里念叨着生母,让素芬很是尴尬。
饭后,当着大军的面顺子掏出公安局的DNA鉴定,误以为是亲子鉴定的大军可慌了神。顺子安抚着大哥,告诉菊花那火钳子上的血迹是自己头上的,当初是她母亲用火钳砸向自己,跟着别人走了。菊花哪里是不知道,她根本就是想用这件事自欺欺人,撕掉鉴定报告的她愤愤地离开的饭店。
素芬回来帮顺子揉着背,戴在手上的钻戒用让她感觉不习惯。顺子拿着钻戒在玻璃上划拉,还真划出了印子,他将戒指待在素芬手上,想和素芬再去把结婚证补上。素芬想起菊花那个态度,内心很是无奈。顺子想起屋里那把古董木椅,拖出来又是瞅又是坐,高兴地不行。
大军回了南方,顺子哼着小曲给椅子刷漆,菊花踢门进来嘚瑟的说着自己不是住不下个好地方,可她就是要替母亲守着这屋子,不能让别人登堂入室。分不清是非还脾气暴躁的菊花上了楼,瞪着对面又像屋里张望的杨波一顿呵斥。
铁扣的媳妇儿非要去茶楼唱戏挣钱,铁扣觉得丢人拦着不让去,可丹姐一心嫌弃铁扣在秦腔团挣的少,靠那点钱啥时候能买上车呢。顺子又提着锅盔来见窦老师,窦老师哼着昆曲,感慨在西安会昆曲的人实在太少。顺子帮着给花填土,他问起窦老师为何一直没有续弦,窦老师吃着锅盔,笑着说再也找不到能比他师娘好的人了。顺子和窦老师说了素芬的事儿,窦老师替他高兴终于能寻个好媳妇过上正常日子。
顺子骑着三轮拉着窦老师,有了他的鼓励,顺子更加坚定了要和素芬过下去的信念。两个人在路边吃着羊汤粉喝着小酒聊天,顺子最羡慕的就是团里那些有正式工作的人,下了岗能每天过上清闲的日子。可这日子永远是过去的回不来,以后得盼不到,只有当下这碗羊汤粉才最实在。
杨波来到顺子家门口见素芬,却被菊花给撞见。杨波告诉菊花素芬是因为家里出了事儿才来到这里,自己不放心才跟着过来做了装台的活。菊花这可抓住了素芬的把柄,阴阳怪气的贬损她这是想靠着顺子重新做人。素芬将杨波赶走,但她隐约觉着这个尾随她而来的影子将会成为吞噬自己的元凶。
素芬怀着心事在屋里来来回回地寻思,下定决心,她将东西收拾进冰箱开门来到了对面的房子找杨波。一进门,她就知道这是杨波专门挑选的房子。杨波自从知道素芬结了婚就辍学回家务农,后来县公安局贴布告是素芬的爱人出了事,他一直寻找素芬到这里就是为了心中对素芬的爱恋。素芬义正言辞地告诉杨波,家里出的事法院已经做出判决,自己不想活在过去的阴影中,而自己的新生活和他没有任何关系。杨波激动地站起来,在他心里素芬永远是自己的老师。
素芬害怕地站起来跑回了家里,她上楼来想和菊花解释,但又觉得自己没必要和她做解释。菊花反锁了房门,不客气地叫着素芬狐狸精,让她把和杨波的事儿讲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