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洵再次出手救下楚乔 元淳以爱为名挽留燕洵
月七不明白宇文玥为什么不把皇帝打算对燕北动手的事告诉燕洵,深知燕洵脾性的宇文玥说,燕洵若是知道了,肯定要去找皇太后撒娇,求之不得,他就会在表面上流露出来,而这样更会让皇帝抓住把柄,他的处境将更加危险,月七闻言这才明了主子的良苦用心。
出了宇文府后,元嵩将楚乔带到了自己经常去的一棵在黄昏时分就会洒下花瓣雨的花树下,楚乔被这壮观而又浪漫的景象震惊了,她正陶醉在这美景中,忽然发现了有人在暗中偷窥,知道是宇文怀的人,于是便将计就计假装要去喝水,离开元嵩独自去了井边。她看到了朱顺等人的行踪,故意装作没有发现,任凭他们将自己打晕带回了罪奴所。
月七在暗处看到楚乔被朱顺抓了,便匆匆跑回来向宇文玥报告,正赖在青山院跟宇文玥讨要楚乔的燕洵闻言当即就跳起来匆匆赶去了罪奴所,而宇文玥闻言则略带激愤冷冷地斥责楚乔是自作自受,并下令不许月卫救她,月七只好领命。
楚乔被带回罪奴所后,宇文怀逼她说出她所知道的谍纸天眼的全部秘密,楚乔却伸出自己手指上带着的指尖刃给他看,称现在自己已经得到了宇文玥的信任,以后一定会得到更多的情报,并说自己这次其实就是故意出来要给他送情报的,只不过被他们先一步下了手。宇文怀知道楚乔所说没有一句是实话,刚想要发作,见燕洵气势汹汹地带着风眠闯了进来,便假装相信了她的话,让她和自己再演一出戏,楚乔会意,便假装被他挟持。燕洵闯进来后与宇文怀交涉了一番,将楚乔带走了。
元嵩得到消息也匆匆赶了来,见到楚乔后赶紧上前问候,楚乔却说自己还有要事要办,丢下两个人先走了。燕洵见自己这样费心费力地救她,却连个谢字都没落着,不禁满心郁闷,跟元嵩赌气说,自己要是以后再管楚乔的事,就不姓燕,可是刚说完就让元嵩去青山院探消息,免得楚乔私自骑马出府被罚,元嵩闻言将他好一番打趣。
楚乔回青山院的路上被宇文怀指使的往生营的人截杀,楚乔不是他们的对手,险些被擒,嘴上说不许救楚乔,心里却放心不下的宇文玥赶到,用弓弩暗中射死杀手救下了楚乔。楚乔回到青山院后,被宇文玥好一番盘问,楚乔没敢隐瞒,将自己的行踪一一告诉了他。
晚上,楚乔正在铺床,被宇文玥从背后突袭,她机警地躲了过去,打斗间,宇文玥在楚乔的双眼中滴下了两滴华佗秋水,楚乔顿时失明,什么都看不见了。
此时,极乐阁里正在酝酿着一场阴谋。大梁的谍者隐心带着南朝秘府的谍者令找到了宇文席,想要动用他这颗十六年前被埋下的棋子。宇文席已经过惯了享乐的生活,不想再置身杀伐之中,所以没有答应再为他做事,隐心却拿出当年柱国夫人一条染血的花裙来威胁他,称若是不听从自己,就将他当年所做的丑事揭露,让他遗臭万年。宇文席害怕失去眼下的奢靡生活,被逼无奈只得依言将谍纸楼密道的地图交给了隐心,隐心又授意他在府中办一场宴会,将宇文玥和各门阀的公子都请来,为自己的行动打掩护,宇文席只得唯唯诺诺地答应了。
定北侯燕世诚其实早就看出了皇帝对自己不放心,便让夫人从皇太后那里讨得了懿旨,让她答应放燕洵即刻返回燕北,皇帝知道后大怒,命人传赵阀魏阀和宇文怀来见自己,商量对付燕北的办法。这时,魏贵妃进来禀告,说这次来接燕洵的是他的母亲——白笙夫人。白笙夫人是皇太后的养女,自小在宫中长大,与太后情谊颇深,皇帝对她也是思慕已久,奈何她却选择了定北侯燕世诚。闻知此次白笙夫人来到了长安,皇帝想起当年旧事,不免心潮起伏。
元淳以自己皇兄的名义将燕洵骗到了御花园,跟他说一个月后就是自己的及笄之礼,让他帮自己操办,燕洵告诉她说自己十日后就要回燕北了,元淳闻言大哭不已,燕洵好不容易才哄得她止住了眼泪。
此时,白笙夫人也在宫中,她拜见过皇太后之后与魏贵妃在一处叙旧,稍后皇帝也赶了过来,与白笙夫人感叹了一番时光催人老云云。白笙夫人在皇帝面前提起接燕洵回家一事,皇帝婉转地想要拒绝,白笙夫人却以定北侯近年身体欠佳需要燕洵回去帮衬为由再三相求,并自请留在长安为质,皇帝长叹一声只得答应。这时,元淳得到消息带着燕洵赶来,央求白笙夫人过了自己的及笄之礼再走,还没等白笙夫人开口,皇帝就定下了此事,白笙夫人觉得晚走一月也无不可,也便不再多言。
辞别皇帝后,白笙夫人和儿子边走边聊,问起他在长安是否有放不下的人,燕洵有些羞涩地说还真有这么一个人,他试探着问母亲,假如那人与自己身份不同又该如何,白笙夫人一笑道,只要燕洵看中的是她这个人,其他并不重要,燕洵闻言大喜,称自己要等那个心仪之人应许自己后再一起回燕北。此时,来找燕洵的元淳在背后听到了燕洵的这番话,以为他说的是自己,欢喜不已。
宫里发生的事很快就被宇文灼知道了,他明白燕洵所爱的那个人一定不是公主,而是楚乔那个奴婢,对燕洵白白辜负了白笙夫人一番心意的作为很是不屑。宇文玥向他禀报说,大梁最高级别的女谍者已经秘密来到了大魏,自己打算让楚乔去试探她,宇文灼对孙子这般看中楚乔十分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