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君自作主张坚持外出调研 贺涵牵挂子君跨省雨夜接人
二十分钟后,贺涵赶到了子君家里,说服她安心去面试,自己带着平儿去医院看病,子君也知道,第一天面试就请假,会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犹豫了一下,也便同意了。
贺涵带着平儿到医院做完检查之后,医生怀疑平儿之前得过肺炎,为此向贺涵询问,并说平儿需要在医院输液三天,贺涵不清楚这件事,想要打电话给子君询问,又怕打扰她的面试,便打给了陈俊生。正在开车去公司路上的陈俊生闻言当即让凌玲开自己的车去公司,他自己打车匆匆赶去了医院,凌玲听说是贺涵陪着平儿在医院,便动起了龌龊心思,同时对陈俊生扔下自己去医院的事很不满意,她不想陈俊生和子君母子纠缠过多,便转头将这个消息告诉了陈家父母,还拐弯抹角地告了子君的黒状。
此时的子君正坐在面试官缇娜的面前心怀忐忑地向她陈述自己的过往就业经历。真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子君正在担心自己的谎言被缇娜识破,缇娜却在听说她曾经在一家商场做过电器售后工作时,到门外叫来了恰巧刚刚从那家公司跳槽过来的售后服务经理段晓天,子君一见,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段晓天拿过子君的简历,看了半天也没想起来自己曾经有过这么一个部下,就在子君起身想要说明情况时,段晓天突然明白过来,笑着向子君道歉说,自己有脸盲症,有些记不清了,又问了她是不是换了发型身材变瘦了之类的话来补救,子君只好随口承认说自己剪了头发,于是这份尴尬算是遮掩了过去,缇娜一见,没有什么要问的了,就让子君等苏总出差回来后再来走个流程就开始正式上班。
子君出来后又遇到了段晓天,他笑着问子君,那份简历是不是随手写的,并说现在工作不好找,自己不会拆穿她,子君闻言向他再三道了谢,匆匆赶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后,见陈俊生也在,子君就知道是贺涵给他打了电话,她还没顾得上跟平儿说话,陈家父母便大呼小叫地赶了来。陈父一见子君,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阵数落,指责她没有尽到做母亲的责任,儿子生病了自己还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陈俊生一见,连忙替子君分辩,制止了父亲的抱怨,陈母则趁机提出让子君把孩子交给自己带,子君闻言一声不吭,转身出去了。
里面的这番话被门外的贺涵听了个一清二楚,他不禁有些同情子君的处境了,于是便坐下来,劝解了子君一番,让她适当的放手,给陈家人一个照顾平儿的机会。贺涵也知道,子君之所以把什么事情都扛下来,是担心平儿与陈家人接触得多了,会跟他们亲近而疏远自己,他耐心地劝子君说,大人之间的事,和孩子没有关系,你传递给孩子仇恨,孩子就学会仇恨,你传递给孩子宽容,孩子就学会宽容。子君被贺涵的这番话说服了,便同意了这三天让陈母来医院陪平儿输液。
第二天一大早,陈俊生起来准备去接平儿上医院,他跟凌玲商量晚上把平儿接到家里来住,免得来回跑,凌玲第一反应就是怕自己的儿子被传染了感冒,在发现陈俊生的脸色不大好看后,她立马又改口同意了。
子君将平儿交给陈俊生和陈母后,便赶到了公司,面见自己的老板苏曼殊。苏曼殊听说子君是贺涵介绍来的,就好奇地先八卦了一番她和贺涵的关系,之后就将子君交给了刚来公司不久就已成为自己得力助手的段晓天来带。
子君对这份新工作很快就上手了,她对那些收上来的调查问卷审核得很仔细,细心地发现了其中的好多问题,段晓天见她如此认真负责,就索性把自己手上的所有的工作一股脑地推给了她,子君这一做就到了晚上,直到同事们都下班了,她还在逐一核对那些调查数据,段晓天提醒她说,其实没必要那么认真,现在是六百份问卷,过几天要增加到三个城市一千八百分,照她这样逐一审核,就是累死也看不完。可是子君发现那些问卷中有近一半的数据都存在问题,她没办法心安理得地装作视而不见,于是便打电话向贺涵请教,贺涵称他知道这些下游的市场调研公司为了节约人力财力,会有偷工减料的问题,所以已经事先在样本数量上留出了一定程度的容忍度。贺涵都暗示子君睁只眼闭只眼了,子君却还是一意孤行非要较真,为此她直接在网上买了一张火车票,亲自到苏州和南京两座城市去查看调研状况。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那些所谓的调查问卷都是由最后一级领到任务的人自己一手炮制出来的,根本就起不到市场调研的作用。于是子君便亲自在街头做起了调研。
段晓天对子君一声不响就跑到苏州去做调研的事很不赞成,正在电话里训她,见贺涵来催问自己负责的项目,连忙当着老板苏曼殊的面邀功说,自己一大早就派了人去苏州和南京调查了,说着还把子君从苏州街头拍回来的照片拿给贺涵看,赢得了苏曼殊的一通夸奖。贺涵明知道子君是自作主张去的,如今见段晓天竟然厚颜无耻地把这个功劳揽在了自己身上,心里十分不屑,深深看了段晓天一眼,没有说话。
之后,贺涵给子君打了电话,得知她下午还想去南京,便提醒她傍晚有雷雨,让她赶紧提前订好车票,子君却没有放在心上。直到临近傍晚,她的工作做完之后才赶去车站买票,结果真如贺涵所说,所有回上海的票全都卖空了,此时天上电闪雷鸣暴雨滂沱,子君心里那个后悔啊,暗暗埋怨自己怎么就不听贺涵的话,早点把票买好,这下好了,没办法回去接平儿了。
她正在车站外面左右张望时,一个人走上前提议她拼车走,并说只要两百块钱就可以赶回上海,子君想着回去接平儿,犹豫了一下就同意了。然而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那辆不靠谱的汽车在行驶到距上海还有一百多公里的地方时,竟然在公路上熄了火,司机和另外三个男乘客下车推了一段路,还是打不着火,司机只好让他们各自想办法回家,那三人冒着雨在公路上奔走打车,子君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这时,恰巧贺涵打了电话过来,得知子君的情况后,让她把自己的位置发给了自己,他当即便冒雨开车赶了过去。
子君的手机偏在这时候没电了,她担心贺涵来了见不到自己,便拒绝了司机让她去车里等的提议,坚持冒雨站在路边看着来往的车辆。就在子君等得快失去信心时,突然发现了贺涵的车,她连忙扬声叫了一声,可贺涵仿佛没听到似的,径直开了过去,子君见状向前跑了几步,继续大声叫他的名字。
其实,贺涵已经看到了子君,只是担心当时停车会给后来的车辆带来麻烦,所以他才慢慢减了速,到了前面将车靠边停了。
当子君看到贺涵撑着伞向自己走来时,悬了半天的心一下子落了下来。贺涵见到子君后,恨铁不成钢地训斥了她一番,责怪她不听话,明知有雨非要去南京,还不提前买票,出门不知道带充电器,这么黑的天站在公路边上等等等等,子君知道自己错得离谱,连忙连声道歉。看着子君被淋得像个落汤鸡似的狼狈样,贺涵也没了脾气,便将她护在自己的右侧,揽着她的肩将她送上了汽车。
洛洛自从听老卓说他不想娶那个女人后,心情大好,这天,她特意去商场为老卓买了一条围巾送他,老卓不肯收,洛洛说自己扔了他的围巾,所以才买来给他,并当面向老卓表明了自己对他的爱意,被老卓当场拒绝了,他说自己只把她当做自己朋友的女儿,当做自己的员工,除此之外两人不可能再有其它任何关系,洛洛闻言失望透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