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考儿到祁家吊唁祁母 耿墨池得知白考儿怀孕
耿墨池终于答应让韦明伦送白考儿去虹江,他给白考儿换了一只新的玩偶,白考儿却抱怨着想要原来那只,在她的记忆力那只兔子是耿墨池送给她的。次日韦明伦送白考儿回虹江,白考儿抱怨耿墨池为了一只兔子生气,她发现耿墨池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怀疑,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
耿墨池担心白考儿,瑾宜劝他不要想太多,耿墨池有些绝望,为什么白考儿会把原本属于祁树杰的记忆强加到自己身上,而耿墨池从瑾宜那里得知祁树礼住在自己家隔壁时顿时愣住了。白考儿去吊唁,祁树礼却请她留在灵堂守灵,白考儿已经记不清和祁母的恩怨了。白考儿问祁树礼为什么还不成家,祁树礼说她们都是冲着自己的钱来的,还说自己相信水到渠成,一切顺其自然。
耿墨池问韦明伦为什么不查清楚关于房子的事,他生怕祁树礼再作妖,他勒令韦明伦明天中午之前把白考儿带回。米兰拟好了婚礼的宾客名单给了耿墨池,还故意说起白考儿明天应该不回来了,因为她和祁树杰生前没有离婚,所以白考儿还算是祁家的人,她现在应该和祁树礼一起守灵,明天还得一起上山。耿墨池顿时拿起外套就走了,其实下午米兰和白考儿打过电话,所以她才故意告诉了耿墨池。
大半夜白考儿才回了家,白母说她前些日子去看祁母,她都神志不清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走了,白考儿顿时有些疑惑,脑子不清晰的人对自己的记忆是不是都深信不疑。白考儿说自己怀孕了,白母十分惊喜。次日,祁树礼说自己想把祁树杰的骨灰移过来,白考儿让他自己拿主意,她和祁家已经没什么关系了。此时耿墨池来了,他冷着脸呵斥白考儿回车上去,接着走到了祁树礼面前质问他究竟是何居心,祁树礼表示他们这里的风俗是半路夫妻死后不能合葬,只有原配才可以,尤其白考儿还在祁家的族谱上。耿墨池不在意这些,祁树礼却拿白考儿只记得祁树杰的事情来刺激耿墨池,耿墨池气得咬牙切齿。
耿墨池让白考儿自己回去,他想一个人待会儿,白考儿十分无助,可耿墨池还是一个人开车走了,白考儿身体不适地蹲在了地上,祁树礼连忙把她送往医院。耿墨池想着祁树礼说得那些话,心脏病突发,半路上差点出了车祸,他连忙打电话给韦明伦让他过来找自己,韦明伦心急火燎地赶了过去。
医生误以为祁树礼是白考儿的丈夫,祁树礼也阴差阳错地得知白考儿怀孕了,医生说胎儿的状况很不好,问祁树礼如果孩子有问题他要不要。祁树礼将错就错回答说他的孩子他为什么不要,赶来医院的耿墨池听到了这句话顿时愣住。白考儿醒来以后,耿墨池问她为什么不告诉自己怀孕的事情,白考儿脸色苍白地解释着。米兰去了罗浩的房子,那里到处都是二人生活的痕迹,她却只能在这里和罗浩说一声对不起,米兰不明白为什么别人都比自己的过得幸福,这个世界为什么会对自己如此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