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9日,电影《无名》的导演程耳重返影片拍摄地上海,并与著名作家许知远展开主题为“从博尔赫斯到近代东亚”的对谈。程耳导演畅快分享了自己历史观的形成与诸多创作心得,表示自己阅读历史的过程中,对个别人物的特殊记忆,形成了《无名》的来由:“对于我来说,最挥之不去的还是真正的历史、情感、人性本身的逻辑。电影擅长表达的无非是这些东西。”
电影《无名》中一个个有血有肉的角色令观众触动,当天许知远也表示自己最着迷的便是“每个角色尚未展开但稍微展露的故事”。
许知远:着迷于《无名》中每个人物尚未展开的故事
许知远在观看《无名》后表示,不管是程耳的影像还是文字,都令自己联想到著名阿根廷作家博尔赫斯;更称片中最令自己着迷和触动的是“每个角色尚未展开但稍微展露的故事”。作为博尔赫斯的书迷,程耳导演回应道:“博尔赫斯提供的是一种切入、思考、结构的方式。我们试图用他的方式去思索和梳理这一段历史。我们很严谨地去呈现这段历史,把每个人物的悲欢离合放在这个历史的基础上。”
关于自己近代史观的形成,程耳导演娓娓道来:“经由广泛的阅读,最终会有一些人物一些场景让人很难以忘怀,会在你内心沉淀下来,接下来会遗忘,但最终总是会个别人物、个别场景、个别事件你始终无法忘怀,挥之不去。这些挥之不去的部分,可能就是《罗曼蒂克消亡史》和《无名》的由来。对于我来说,最挥之不去的还是真正的历史、情感、人性本身的逻辑。电影擅长表达的无非是这些东西。无论历史如何演绎、如何宏大,但是最终,还是落到个体身上。”
程耳:非线性叙事带来意想不到的欢愉
电影《无名》独特的叙事结构为影迷们津津乐道,这种非线性的叙事表达也是程耳导演的标志之一。当天程耳也对此展开分享了自己的看法:“我会花很大的篇幅去描绘一个瞬间、一个刹那,或者一个夜晚,但也可能用一句话去跨越数十年。如果做得准确的话,这种处理方式本身有一种奇奇怪怪的魅力。从某个角度来说,我们每个人都被限制在一个线性的时间里,当我们创作的时候,当我们把时间打乱,有时候对于我来说好像是打开了一个缺口,我还能借此特别庆幸地感觉到,我逃离了这个线性的束缚。挺有意想不到的欢愉。”
电影《无名》中,灯光摇曳的酒吧、唐先生的办公室,这些戏份都是在荣宅这座百年老宅取景拍摄。值得一提的是,此次是修缮后的荣宅首次接待影视拍摄,而这个充满历史的地方也在程耳导演的镜头下呈现出不一样的魅力。
当天有上海市民表示,《无名》对上海这座城市从语言到外观细腻地美学展现,击中了自己。程耳导演也分享自己的创作心得:“语言是很强势的,如果你希望借由某种手段,在最短时间将观众拽入某种语境,语言是最强势的手段,只要上海话一出来,这就是上海滩。而美则是一个基础的要求,只是根据不一样的需求,需要不一样的美,最重要的是一种准确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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